來到李玄風這里,看到他正在給之前面癱的人針灸。
看到周小川過來,李玄風對著他點了點頭,隨后繼續(xù)進行著手上的活。
周小川回應了一下,便在旁邊安靜的看著。
生病的人叫趙柱,和三喜是一個輩分的,小名柱子。
他意念一動。
針灸到達和路過的地方,都在他的腦海里顯示著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,針灸的地方,要么是血管,要么是血管的節(jié)點。
甚至他還在附近感受到了一根根像經一樣的東西。
有粗有細,粗的比血管還粗,細的則是肉眼無法識別,像是一根根細線一樣!
遍布著全身。
而針灸的地方則是在細線的末端或者節(jié)點位置。
周小川看到這里,愣了一下。
細的這玩意不會就是神經末梢吧?
而針灸仿佛是在刺激著這些神經一樣。
看到這個場景,他又看向了自己的身體。
兩個一對比。
他便發(fā)現(xiàn)不同的地方了。
其中一根白線,或者神經卷在一起了。
他想了一下,用意念輕輕刺激了一下那白色的細線。
頓時細線舒展開來。
“嘶……”
只見柱子嘴角猛的抽搐了一下,發(fā)出了一陣嘶聲。
嚇的周小川趕忙收回了意念。
“怎么了?疼嗎?”
李玄風看到對方的表情,立馬問道。
對方聞?chuàng)u了搖頭,“沒有,就是感覺剛剛好像抽了一下筋?!?
李玄風聞點了點頭。
隨后看著柱子的臉,輕咦了一聲。
“你再說話試試!”
柱子聞一陣的奇怪,“怎么了?”
李玄風看著柱子說話時候的臉,隨后便說道:“你別動,我給你把針給拔了?!?
趙柱聞點了點頭。
將針拔下來以后,李玄風看了對方一眼,一臉的疑惑。
隨后說道:“好了,后面不用過來了?!?
趙柱聽到李玄風的話,一陣的著急,趕忙問道:“??!是治不好了嗎?”
“沒有,已經治好了。后面不要再犯就好了?!?
聽到李玄風的話,他試了試,“哎,好像還真的好了哎!謝謝李大夫了??!”
“不客氣,這幾天注意點就好了。特別是別受涼了,”
“哎,好的,好的?!?
對方和李玄風和周小川打了一個招呼,便離開了。
周小川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,摸了摸下巴,看來還真的對癥了?。?
李玄風一邊收拾銀針,一邊對著周小川笑道:“怎么了?找我?”
周小川聞?chuàng)u了搖頭,“沒有,我就過來學學!”
老頭子一天到晚不管閑事。
連今天的開大會都沒有過去,仿佛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一樣。
不過老頭子要是去了,萬一將火燒到他身上,那就得不償失了。
李玄風聞點點頭,“那行,去煎藥吧!”
周小川醫(yī)生會背,藥材也學過,稱重沒問題。
炮制藥材的話,現(xiàn)在也沒有什么藥材可以用來炮制,而且這里的藥材很多都有地域性。
剩下的就只有煎藥和看診了。
周小川聞點了點頭。
看著桌子上的一份藥材,他便準備洗鍋熬藥。
“伏龍肝先下。下藥也是有先后的!難熬的石、貝類先下,……香味濃郁的最后下!……”
李玄風在旁邊給他說著煎藥的注意事項。
周小川聞點了點。
看著里面一小塊黃褐色的土疙瘩。
這玩意是伏龍肝,也就是灶心土。
其實就是灶臺常年煅燒的時候,板結成塊的土疙瘩。
含有各種礦物質,治療失血、嘔吐、拉肚子之類的效果比較好!
也是一個傳承很多年的一個特殊藥材。
還沒等他準備下藥。
秦瀟便從外面走了進來!
“老爺子!”
進來以后,她便對著李玄風打了一個招呼。
李玄風聞點點頭。
秦瀟看著周小川在那里忙活,她便走了過來,低聲問道:“今天的事情怎么回事???”
周小川一邊放藥一邊笑道:“能是怎么回事??!有人犯錯誤了唄!”
聽到他的話,秦瀟一陣的狐疑。
哪里有這么巧的事情!
剛剛被他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周小川看著秦瀟的表情,笑了笑:“行了,反正不關我們事情就行了。管那么多干嘛!來,我教你熬藥。”
說完,便將老頭子說的話,又重復了一遍。
秦瀟則是在旁邊聽的直點頭。
熬好藥了,見沒什么事情忙的,李玄風便開始給兩個人說起了中醫(yī)的基礎課。
一些常見病的診斷和處理,包括了用哪些簡單的藥。
沒辦法系統(tǒng)的教授。
從最基礎的看病開始。
至于以后的藥方,再慢慢背誦。
當然了,這都是針對秦瀟的,周小川自然不在此行列里。
他現(xiàn)在要做的是了解各種藥材的藥性,能治療什么?。?
學了一上午,東西聽的不少,但是能記住多少,只有周小川和秦瀟兩個人自己知道了。
下午的時候,學校正常開學了。
代課的老師,自然還是馮月。
和秦瀟一起吃了中午飯,他便提著一堆本子去了學校。
來到地方的時候,他將本子遞給了馮月,看著一臉驚魂未定的馮月。
他笑了笑:“行了,不要想那么多,好好教好孩子,才是你現(xiàn)在應該做的事情?!?
馮月聞點了點頭,“不過還是要謝謝你??!沒有你,我……”
說到最后,她露出恐懼的眼神。
周小川見狀沒有說什么,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,時代的特性。
“你也別謝了,這些本子和鉛筆給你,一人發(fā)一套,剩下的誰的成績好,就獎勵給誰!”
聽到他的話,馮月一陣的糾結。
看到他的表情,周小川便明白是什么意思了,這是擔心沒有拿到獎勵的孩子家長,將問題賴在了馮月的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