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事組負責人皺眉道:“或者說是張淑琴個人有詐騙行為,玉蘭芳見財起意,動手了呢?”
刑事組負責人皺眉道:“或者說是張淑琴個人有詐騙行為,玉蘭芳見財起意,動手了呢?”
“還有一種可能”
賴山川點了點手指,道:“有可能是先殺人報復(fù),后發(fā)現(xiàn)的錢,之所以他隱藏的這么深,很有可能是咱們沒問對方向”。
“要是這么想,還真有可能了”
刑事組負責人點點頭說道:“玉蘭芳賦閑在家,無法證明29號和30號的不在場證明,尤其是他們家的生活條件異常的好”。
“異常的好,是多好?”
鄭富華看了看他說道:“具體點,有錢?還是有物?”
“房子是老宅,但翻新過,家用電器樣樣不缺,手表自行車都是雙份,家里的儲備糧食也是分豐富,但是沒有錢”。
“錢都在張淑琴的手里”
李學武看了他一眼,提醒道:“玉蘭芳的筆錄里有他們家是張淑琴管錢的記錄”。
“是”
刑事組負責人點頭道:“我們有了解到兩人的財務(wù)狀況,據(jù)鄰居說玉蘭芳很少管家里的事,都是張淑琴一個人做主”。
他看了一眼賴山川,說道:“以上所有可能得猜測如果不成立,那就只能是玉蘭芳毫不知情,與本案沒有一點點關(guān)聯(lián)”。
“不可能一點關(guān)聯(lián)都沒有”
賴山川皺眉道:“繼續(xù)說下一個”。
“是!”
刑事組負責人匯報道:“我們調(diào)查了杜小燕的愛人趙子良,發(fā)現(xiàn)他失蹤了”。
“失蹤了?!”
現(xiàn)場所有的人都皺起了眉頭,剛剛在院子里,他跟賴山川匯報的就是這個。
“對,失蹤了”
刑事組負責人介紹道:“很巧合的是,杜小燕解釋她29號那天值班,她愛人30號早上的火車,所以她愛人出差她是沒見著面的”。
“怎么失蹤的?”
賴山川皺眉道:“最后一次出現(xiàn)的地點是哪里?”
“直隸”
刑事組負責人確定道:“這是他出差的第一站,也是從這一站開始便沒了消息的”。
“不對,第一封信也是從直隸郵寄來的”
賴山川敲了敲桌面,道:“這里面一定有問題,杜小燕最后一次聯(lián)系她愛人是什么時候?”
“就是在直隸,10月31號”
刑事組負責人肯定地說道:“據(jù)杜小燕所說,當天下午兩點多,她愛人從直隸打來電話叮囑她去看望老人,說是出來的時候忘記給老人留錢買菜了”。
“就為這事?”
李學武看了看他,說道:“況且她愛人失去消息這么長時間,她一點反應(yīng)都沒有啊?”
“就她所說,她愛人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,兩個半月沒有著家,鄰居也證實了這一點”。
刑事組負責人解釋道:“就他們單位聯(lián)營廠負責人解釋說,采購員一般都會十幾個地方跑”
“只有完成采購的時候才會傳遞消息,這種情況有些特殊,但也不是不可能”。
“給直隸發(fā)協(xié)查函了嗎?”
李學武問道:“直隸那邊怎么說,趙子良是從那邊消失的?”
“有居住記錄,但不確定是不是他”
刑事組負責人解釋道:“我們有帶著照片過去問詢,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,都記不大清楚了”。
“信件呢?”
鄭富華皺眉問道:“第一封信件的郵寄是否跟他的消失有重疊,那通電話有沒有調(diào)查,是從哪里打來的?”
“信件的郵寄地點距離趙子良所居住的招待所很近,電話是從房間里打出去的,無法確定是否為趙子良”。
刑事組負責人又介紹道:“我們有調(diào)查趙子良同死者之間的關(guān)系,兩人的聯(lián)系要比杜小燕所說的更近一些”。
“詳細講一講!”
賴山川強調(diào)道:“這個趙子良消失的很奇怪,一定有問題”。
“阡兒胡同有人看見趙子良在張淑琴家出現(xiàn)過,還不止一次”
刑事組負責人匯報道:“就鄰居所說,張淑琴解釋是同鄉(xiāng)給她從外地代買東西送家來的”。
“但是!”
他又強調(diào)道:“趙子良家附近的鄰居也有見張淑琴在他家出現(xiàn)過”。
“嘶……”
會議室所有偵查員都吸了一口氣,目光變得有些復(fù)雜了。
會議室所有偵查員都吸了一口氣,目光變得有些復(fù)雜了。
這個案子好像走到了一條特殊的方向上了啊。
“這個情況玉蘭芳和杜小燕的筆錄上有沒有記錄?”
鄭富華敲了敲桌子,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重新帶回到了正題上。
“還有,杜小燕有說張淑琴是她介紹給丈夫認識的,這一情況她有沒有了解?”
“應(yīng)該是不了解的”
賴山川皺眉插話道:“前天來配合調(diào)查的時候還說起要不要叫她愛人也來配合呢”。
“筆錄上沒有”
刑事組負責人肯定地說道:“杜小燕現(xiàn)在也不確定她愛人跟張淑琴到底有沒有關(guān)系了”。
他眼神有些怪異地看了賴山川一眼,匯報道:“就杜小燕所說,她愛人因為工作特殊,什么時候走,什么時候回,她都不知道,除非是有電話打回來”。
“這兩對夫妻日子過的啊~”
賴山川冷笑一聲,道:“男不知女,女不知男,一團亂麻”。
鄭富華揉了揉額頭,想了一下,問道:“那現(xiàn)在的方向就明朗化了,幾種可能”。
“趙子良與張淑琴有染,合伙詐騙,殺人奪財潛逃失蹤”。
“趙子良與張淑琴有染,合伙詐騙,玉蘭芳殺妻報仇,又追到直隸殺了趙子良”。
“趙子良與張淑琴有染,玉蘭芳逼迫妻子詐騙,殺妻殺趙子良,嫁禍詐騙”。
“趙子良與張淑琴清白,趙子良另案失蹤……”
“……”
李學武有些無語地看著鄭富華玩連連看,越連這可能性特么越多了。
真要是這么查下去,明年都不一定能查完。
“挑最大可能查吧”
李學武開口說道:“玉蘭芳就在這,跑不了,查趙子良是不是真的出現(xiàn)在了直隸”
“如果是真的,他從直隸消失后又去了哪,如果不是真的,那又是誰在那打的電話”。
“你懷疑杜小燕說了假話?”
賴山川聽著李學武的意見微微皺眉,道:“這件事好像跟她沒什么……?”
“不一定”
李學武微微瞇著眼睛說道:“電話里的聲音是失真的,故意模仿少說幾句判斷不出真假”。
他說完看著賴山川問道:“您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嗎?”
“……”
賴山川先是一愣,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,會議室里的其他人也是笑了出來。
許是瘋了,才會有人給分局這邊治安處一把手打騷擾電話。
李學武也是笑了笑,沒在意地說道:“想要排除掉趙子良跟張淑琴到底有沒有特殊關(guān)系,問玉蘭芳就行了”。
他看向幾人解釋道:“張淑琴28號晚上的那一句兔子和挨的那一巴掌絕對不會冤的,玉蘭芳得給出個理由”。
“再一個!”
李學武突然的一笑,意味深長地說道:“杜小燕不知道自己丈夫有沒有外遇,但玉蘭芳一定知道自己的妻子有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”。
“什么意思?”
會議室里的年輕偵查員們都愣了一下,不解地看著李學武,見領(lǐng)導(dǎo)們都似有所悟的目光,腦袋里的問號更多了。
男人有外遇,如果不想愛人知道,只要有心,絕對能瞞得住。
女人有外遇,不管她有心沒心,她想不讓愛人知道都不行,因為外遇倆字都寫在臉上呢。
“咳咳~”
賴山川看了了一眼李學武,暗道一聲這小子經(jīng)驗絕對豐富!
他咳嗽了一聲,給年輕偵查員解釋道:“鄰居的筆錄多是來自女人,她們整天在家,很多事情都看得見”。
“而女人一般不會跟女人說對方愛人做錯事了,反而會跟男人說對方的愛人有問題”。
“好!這個解釋好!”
李學武很認同地點點頭,說道:“我就是這么想的!”
賴山川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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