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!彼螘幐┥碓谒文湘t腫未消的唇上落下一吻,“我走后你多睡一會兒,晚上我可能回來得晚,你用晚膳不必等我?!?
神衛(wèi)軍和月影衛(wèi)整合事情會比較多,早朝之后又要開始籌備皇帝去皇覺寺的事,直到小皇子平安順利降生之前,宋書硯怕都有得忙。
“等下……”宋南姝從被子里伸出手拽住宋書硯的手,“今日若是見了時容公子,記得問問時容公子二十日你毒發(fā)該怎么辦?陛下的事是要緊,可你的事情也很要緊。”
“說到謝時容……”宋書硯輕笑一聲,“我聽說薛阿瑤好像又托了你手下那個姓朱的關(guān)系,去你買下種藥材的山里去搞藥材了,若是能聯(lián)系上,讓薛阿瑤回來吧!謝時容找她有事?!?
“好!”宋南姝應(yīng)聲,“我交代你的事,你不要忘了!一定問問時容公子?!?
“我知道了?!彼螘幵俅翁嫠文湘瓕⒈蛔右春?,“走了!”
說完,宋書硯起身將床帳放下,拿起擱在小杌子上的面具戴好,開門離開。
外面風(fēng)雪未停,宋書硯叮囑早起準(zhǔn)備掃雪的婆子別吵到了夫人,讓等宋南姝醒來后再掃雪。
宋書硯走后,宋南姝在床上迷迷糊糊瞇了一會兒,便再也睡不著了。
她起身稍微拾掇了一下,用早膳時,讓迎夏派人去把朱長貴叫來。
這段日子,朱長貴人逢喜事精神爽,將宋南姝的鋪?zhàn)咏?jīng)營的有聲有色,加上即將要迎娶自己傾慕已久的娘子,人都胖了一圈。
聽說宋南姝派人來叫他沈府,將手上的事全都放下,立刻冒雪趕了過來。
“東家,有什么事您盡管吩咐?!敝扉L貴立在火盆前伸手烤火,生怕帶了寒氣給宋南姝。
“你回去后接下來三月內(nèi),從江南調(diào)些白絹素布,量大些?!彼文湘掷锱踔鴤€暖爐,“動作小些,別讓旁人察覺了。”
朱長貴知道東家的夫君是如今深得陛下信重的指揮使,必然是知道什么大事,才會讓準(zhǔn)備素娟白布。
“我知道你是個謹(jǐn)慎的所以才把這件事交給你去辦,必須秘密行事,一絲風(fēng)聲也不要走漏?!彼文湘?。
“東家放心,我曉得輕重。”朱長貴應(yīng)道。
“另外,我聽說薛阿瑤從你這兒去了咱們種藥材的山里?”宋南姝問。
朱長貴愣了一下:“有這么回事兒,那薛姑娘當(dāng)時來得著急,說有一株活苗她快養(yǎng)死了,要去找我們的藥農(nóng)問問看是怎么回事兒,正好鋪?zhàn)永锏恼乒褚ナ账幉木桶蜒媚锝o帶去了,但后來掌柜說,薛姑娘留在山里,說等她的活苗養(yǎng)好便回來,薛姑娘……一直沒回來嗎?”
“派人去給薛阿瑤送個信,就說家里有事找她,若是活苗已經(jīng)養(yǎng)好了,就快些回來吧。”宋南姝道。
“好,我一會兒就派人去找薛姑娘?!?
聊了正事兒,宋南姝關(guān)心起朱長貴的婚事:“都準(zhǔn)備好了嗎?”
“都準(zhǔn)備好了!”朱長貴頓時喜笑顏開,“我聽天香樓掌柜說,東家讓迎夏姑娘和掌柜說了,東家您讓掌柜把我和晚娘姐成親那日天香樓的客人都推了,說讓天香樓的廚子去我那兒幫忙,我實(shí)在是……”
朱長貴感激不已:“東家,我和晚娘姐成親不是大事,可您這般上心,我和晚娘姐實(shí)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東家?!?
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