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知道的,我沒有什么親人,你們對我好我都記在心里,也把你們當做家里人,這都是應該的,你和晚娘不必有這么大的心理負擔。”宋南姝笑著同朱長貴道,“若是還缺什么,你盡管讓咱們鋪子上的管事去辦,咱們府上難得有喜事!”
朱長貴眼眶泛紅,點了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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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朝上皇帝宣布了要去皇覺寺為大昭祈福,康嬪隨侍伴駕。
朝中大事六部尚書議后,交沈序洲送往皇覺寺等皇帝批復,另又給了沈序洲監(jiān)察百官的權力。
一時間沈序洲此人,在朝中風頭無兩。
早朝散了后皇帝將宋書硯喚到書房,同他說:“現(xiàn)在端王已死,你臉上這面具可以摘下來了,為什么還戴著?”
宋書硯在皇帝的面前摘下面具,他道:“陛下知道的我身上中了毒,戴上面具的好處……是萬一我有什么意外,其他人拿起這個面具,便還能是沈序洲,將來……還能替小皇子震懾百官?!?
朝中多少官員懼怕沈序洲的名聲,懼怕沈序洲的武功。
傳說中,沈序洲當年是尸山血海中殺出來,殺成了月影衛(wèi)指揮使,只有他不想殺的人,沒有他殺不掉的人。
皇帝望著宋書硯的眸子突然泛紅,他輕笑一聲,深覺自己年紀大了……
如今竟然這般多愁善感。
“你身上的毒,讓謝時容和薛神醫(yī)幫你解了吧!別拖了……”皇帝說完,強忍著的咳嗽再也忍不住,拿過帕子掩著唇,咳嗽聲音里全都是痰飲。
宋書硯走至皇帝身后,輕撫著皇帝脊背,接過皇帝貼身太監(jiān)遞來的水,遞給皇帝讓皇帝漱口。
貼身太監(jiān)十分有眼色往皇帝身后墊了一個迎枕。
緩了一會兒,皇帝靠在迎枕上,就聽宋書硯開口說:“如今康嬪娘娘懷著龍嗣離不開薛神醫(yī),謝時容還要照顧陛下身體,況且陛下去皇覺寺,微臣還要替陛下盯著京城,現(xiàn)在實在不是解毒的好時機,再等等吧……”
皇帝知道宋書硯的忠心,也知道宋書硯的野心。
雖然……他也明白宋書硯的能力,明白宋書硯不會造反自立為王,可對宋書硯還是存了那么一點點戒心。
“年前二十八的時候,宋南姝托我身邊這個奴才送來了一筆銀子,說是之前承諾給的分紅。”皇帝輕笑一聲,“以前,我總覺得宋南姝這是當初為了脫困才和朕說了這個,更別說去歲她已經(jīng)給了一筆銀子,沒想到年末守諾又送來了。”
“宋南姝一直都是個出必行之人。”宋書硯提起宋南姝眉目間盡是溫柔。
皇帝笑著點了點頭:“朕想著給你們夫妻兩個人賞賜,就給宋南姝賞個誥命吧!她現(xiàn)在做生意再給她一個皇商的名頭,想來生意場上也會更順利一些?!?
皇帝不缺銀子,但缺的是宋南姝這份忠心。
皇帝除了賞宋南姝這些之外,還打算賞宋南姝一些莊子,讓宋南姝知道對皇帝忠心有的是好處。
這樣,宋書硯也會更加用心為皇家辦事。
“微臣代南姝多謝陛下!”宋書硯跪地謝恩。
“起來吧!自家人別動不動就跪,又沒有旁人在?!被实勖寄渴嬲沟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