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書硯卻很是高興,雖然還沒能成為真正的夫妻,可他們已經(jīng)越了雷池。
親密擁吻,坦誠相待……他們都做了。
他正在一步一步得寸進尺地撬動宋南姝,蠶食著她。
就像如今他再求她幫她,似乎已經(jīng)不是什么難事,那么……距離他得到她還會遠嗎?
不管宋南姝愿意不愿意,宋書硯還是將人穩(wěn)穩(wěn)當當打橫抱起。
“我自己走?!彼文湘f。
宋書硯抱著宋南姝,低頭看著懷中人,忍不住低頭再次吻上她的唇。
“阿姐幫了我,我合該伺候阿姐的?!?
說著,宋書硯便抱著宋南姝進了浴房。
宋南姝還是有羞恥心的,硬是把宋書硯趕出了浴房,自己解了衣裳進了浴桶。
溫暖的熱水將她包裹,宋南姝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幾分。
許是她泡的時間久了,宋書硯不放心進來……
水汽氤氳中,宋書硯瞧見宋南姝枕著浴桶邊緣閉著眼,像是被狂風(fēng)驟雨摧折之后的嬌花。
只聽見水花迸濺的聲音,宋南姝睜眼便看到宋書硯也進了浴桶。
未全然關(guān)嚴實的窗扉竄進一縷夜風(fēng),她脊背僵直,睜大眼看著宋書硯欺身朝她逼了過來,一手捧著她的側(cè)臉,一手撐在她身后的木桶邊緣,吻了上來。
旱了許久的宋書硯如今幸得宋南姝的心軟和施舍,總算是求來了甘霖,不至于讓他干渴而死。
可這對他來說不夠。
初嘗滋味,他本應(yīng)節(jié)制。
可他的燥欲只有宋南姝能安撫,越是更進一步,便越能多安撫一分。
許是更過分的事情都已經(jīng)做了,宋書硯察覺宋南姝的抵抗似乎不如之前那么激烈,越發(fā)的放縱。
被推狠了就扯謊說傷口疼,弄得宋南姝推人都不敢用力,只能被壓著欺負。
第二日一早,迎夏來伺候宋南姝起身。
本就生得極白的宋南姝,瑩潤肌膚上是一個累一個的紅印子。
宋南姝昨夜原本打算要在迎夏她們進來前,穿好衣裳的,可從昨日下午連著昨夜實在是被折騰得狠了,就連迎夏撩開床帳都沒察覺。
迎夏伺候宋南姝穿衣裳,又見宋南姝的守宮砂還在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。
她伺候姑娘穿衣裳的手都在抖,腦子里是沈序洲不行,然后就用腌臜手段欺負他們家姑娘。
迎夏雖然未經(jīng)人事,可聽過宮中那些宮女太監(jiān)對食之事。
有些太監(jiān)不能人道,便在床榻上狠命地折騰女人,手段一次比一次殘忍,多少默默忍受的宮女,最后命都葬送在了太監(jiān)的床榻上。
這簡直和他們姑娘現(xiàn)在的情況對上了……
之前,姑娘身上哪里會有什么痕跡,再后來那日姑娘匆匆從莊子上趕回來,聽迎雪說第二日身上便有痕跡了。
今日,自家姑娘這簡直是讓人看著心驚膽戰(zhàn)。
宋南姝回頭瞧見迎夏正淚眼汪汪看著她,一怔,將罩在煙色繡山茶花單衣上的薄紗穿好,問:“這是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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