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意捂著小腹,險些疼到站不穩(wěn)昏過去。
電話忽然又響。
沒仔細(xì)看號碼,遲意只當(dāng)是江櫻沒完沒了,接起便是不耐煩的語沖撞,“江小姐,我想我的話已經(jīng)說的很明白了,如果你還要繼續(xù)騷擾我,我會把前因后果全部和凌輝說一遍。”
電話里空寂無聲。
可下一秒。
卻是男聲響起。
“......遲小姐,是我。”
遲意愣了下,耳朵還在分辨這道聲音的主人,話筒里再次響起男人理性淡然的聲線,“半個月前,你聯(lián)系過我,何雁女士托我之后幫你做安頓下來?!?
是梁文行。
“是?!边t意一時激動起來,連身體的疼痛都暫時忘記了,“現(xiàn)在我可以過去了嗎?”
“我前陣子比較忙,最近可以安排了。”
這事對梁文行而不算難,照顧一個朋友的侄女而已,沒什么特別需要麻煩的,一份工作,一個住處便能解決,“只要你簽證和護照辦好,過來以后的問題我可以幫你解決?!?
“真的嗎?”
遲意等這一天太久了,繼續(xù)留在這里,日子只有灰暗,“那我這幾天就準(zhǔn)備過去,麻煩您了?!?
隔著門。
里面在聊什么雯姐都一清二楚地聽見。
她是看不上遲意來著。
傅西平把她從傅家調(diào)來看中的就是她刻薄性子,有意讓她過來也是刁難遲意的,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,遲意的可憐和無助,善良和大度,她都看在眼里。
要是再把她這些心思透露給傅西平,那她就太不是人了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