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昔禾的語氣不再像是和凌輝鬧著玩的。
沒辦法。
只好將江櫻丟在了路邊,自己開車趕回去,看著他的車尾燈,江櫻臉上委屈的神色漸漸散去了,她深吸口氣,轉(zhuǎn)身攔車去商場吃飯。
剛上車,便想到了遲意那個女人。
上次在玉香花園存了她的電話,江櫻思來想去,還是打了過去。
她存了遲意的號碼。
遲意沒存回去。
看到陌生的電話,只當(dāng)是聯(lián)系她離開的梁文行的人。
接了后聽到江櫻的聲音,不受控地露出厭惡的表情,對面倒是表現(xiàn)的無比自然,好像什么都沒發(fā)生,“鋼琴的事情已經(jīng)解決了,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沈小姐認(rèn)定是我弄壞的,但我不會多想的。”
這人還真是厚顏無恥到了一定境界。
連文菲都沒有這么敢做不敢當(dāng)。
她綿里藏針,又仿佛是在講和。
可遲意沒心思和她彎彎繞繞了,“江小姐,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,是怪我之前沒有答應(yīng)和你一起告傅西平還是別的?“
沒想到她突然擺出一副要撕破臉的樣子。
江櫻愕然了下,還沒說話,便被遲意搶走了話語權(quán),她最近身體很差,常常腹痛,聊電話時嘴唇蒼白,在衣柜里拿了外套床上。
正準(zhǔn)備去醫(yī)院掛號看病。
本就煩躁,江櫻現(xiàn)在打來,根本是來討不痛快。
“但不管是什么,我都沒有心情陪你鬧,沈小姐那臺鋼琴很昂貴,你一時沖動為了污蔑我弄壞,賠錢的真的是你嗎?”
“......不是吧?你出來之后應(yīng)該去向她道歉,而不是來找我挑釁?!?
一口氣說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