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宇文封,手中的刀已經(jīng)下意識架在手中孩童的脖子上。
“這就破防了?兄弟,你不行??!”
唐逸緩步走上前,扭了扭脖子道:“胡說?一個平庸自私自利的小老頭,卻能在三五年的時間,混成你身邊的核心,你覺得正常嗎?”
“那是因為有人幫他,給他出謀劃策,幫他編制身份?!?
“不然,就憑他一個人,能逃得過你爹的追查嗎?可笑!”
唐逸冷笑一聲,繼續(xù)道:“原本老幕僚身后的人以為將他交到我的手上,我會利用他手上的賬冊和名單,進行一次大洗牌?!?
“可她沒想到的是,我竟然還選擇按兵不動!”
“逼得她不得不繼續(xù)糾集受害者的家屬,準備來一次集體上告,逼著我對范黨動手……只是后來,她沒動靜了?!?
“知道為什么嗎?因為你們忽然跳出來,自己作死了!”
唐逸重劍扛在肩膀上,笑容玩味道:“我猜她這個時候,已經(jīng)猜到你們的想法了,于是干凈利落地把自己摘了出去。”
“畢竟你們已經(jīng)這么作死了,然后她還繼續(xù)搞事情的話,極有可能會被逮住尾巴。”
唐逸撫著胸口,滿臉的惆悵道:“這讓我非常的遺憾,我原本的計劃,是想一箭雙雕徹底改變京都的格局,結(jié)果那老女人太聰明,沒上當。”
“沒辦法,大魚沒釣到,那只能拿你們?nèi)恍∥r米出出氣了?!?
聽到這話,范明忠和宇文封三人都氣炸了,我們位高權(quán)重權(quán)勢滔天,你管我們叫小蝦米?
而二樓房間中,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長公主,眼睛都猩紅嗜血。
唐逸雖然沒有指名道姓,但他們都知道,唐逸說的就是長公主。
果然,是這個老女人在后面推波助瀾,是她徹底將范明忠和太子逼瘋,讓他們和唐逸徹底撕破臉皮。
長公主卻臉色平靜,面對眾人那陰冷而憤怒的目光,卻只是微微一笑,指了指樓下的唐逸:“諸位,他胡說的?!?
“沒證據(jù),本宮可是可以告他誣陷本宮的?!?
聞,一群人磨牙,恨意滔天。
誣陷?這還需要誣陷嗎?整個京都能在這么短的時間搞出這么大事情的,如果不是我們,那就是你了!
炎文帝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,只是盯著樓下唐逸和太子三人的對峙,而背在身后的手,早已捏成拳,骨頭嘎嘣作響。
“呵呵,哈哈……”
這時,一直沒有說話的宇文封獰笑起來,手中的刀指著唐逸道:“故事是個好故事,可你忽略了一點,你還在我們手中!”
“就算你在外面布置了千軍萬馬又如何?等外面的兵馬殺進來,足夠我們殺你八百次了!”
范明忠瞬間回過神,對啊,唐逸就算是有陰謀又如何?周圍可都是他的人。
就算外面的人殺進來,想要在短時間內(nèi)突破他幾千人的防御,談何容易?
“哈哈,說得對,媽的,差點上了他的當了!”
范明忠在原地轉(zhuǎn)了一圈,激動得直蹦蹦:“周圍都是我玄甲軍,你就算有陰謀又如何?如今這里就你一個人,咋地,你練武兩個月,能一人獨戰(zhàn)千軍萬馬?。俊?
唐逸掃了一眼周圍的玄甲軍,笑容更加的燦爛了。
“行,既然你都這么說了,那我就給你個機會唄?!?
“你叫一聲,看他們敢答應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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