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掀起被子,下床后光著腳跑到浴室,深喘幾口呼吸,才勉強壓住的惡心,胃里翻騰蹈海的,想吐卻吐不出來。
傭人看見我的樣子,嚇的趕緊遞來一杯純凈水。
一杯見底,稍稍休息了會,才感覺不那么難受。
“李小姐最近三天是怎么了?胃口不好,一見油心就惡心,也不能天天喝粥吧?!眰蛉伺闹业谋?,關(guān)切問道:“我去榨一杯新鮮橙汁喝吧?”
我從洗手臺拿毛巾擦了擦臉,對傭人抱歉道:“橙汁太甜了,檸檬汁吧……”
傭人應(yīng)答一聲小跑離開,我揉了揉胃,感覺能好受點,換了一件衣服走出臥室的門。
剛推開門,就看見歐陽風的書房外,焦頭爛額的站著六個同時穿著黑衣短袖的男子,著急的表情滿是焦急。
他們橫向而站,把要下樓梯的路擋的嚴嚴實實,我無奈也只能先站在書房門口。
腳步停住還沒三秒鐘,書房金屬鎖扭動,左個面色凝重的走出來,如火的眼神一瞬停落在我身上,皺起眉頭,語氣凌厲的問道:“你站在這干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我剛想說下樓幫忙做飯,就聽左個音量不減道:“順哥有重要的事情商量,李小姐先回房間休息吧……”
以前歐陽風不論談什么事情,從來不會避開我,難道就因為那封不是我發(fā)的郵件,讓歐陽風徹底懷疑我了嗎?
雖然歐陽風沒在說什么,可是從那天起,他對我的態(tài)度,在不如原來溫和。
我愣在原地,心底泛起委屈,幾名男人和左個同是眉頭緊鎖的望著我,蹉跎幾秒,我轉(zhuǎn)身回到房間,關(guān)上了門。
一連幾天,我像被軟禁了一樣,卻沒有反抗,知道反抗無用,還不如乖乖呆著。
歐陽風切斷了我和外界所有聯(lián)系,手機信號被屏蔽,一通電話也打不進來,我擔心小美,卻看左個二十四小時都不曾離開花海,擔心的心也漸漸放松。
突然覺得自己很無力,想去做什么,說什么,都心不由己。
如果我連自己都周全不了,又怎么照顧別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