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駱總不用擔心,夫人今天恢復得很好。”
駱滄修淡淡嗯了一聲,什么也沒說。
護士們見狀也不敢再繼續(xù)開口,兩人默默地坐在一旁守著。
從他將宋以菱救起來到現(xiàn)在,已經(jīng)過去一個月了。
她一直沒醒。
診斷說是她缺氧嚴重,傷口感染,再加上本人不愿意醒,所以她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。
再過兩天,是他們的結(jié)婚紀念日。
駱滄修坐在她床邊,攥緊了她的手,另一只手替她梳理頭發(fā)。
“以菱,快醒過來吧,聽說喬閆司明天要來這邊開演唱會,我這次托了好多人的關系才弄到兩張vip的票,還等著你跟我一起去看呢。
“他不是你的哥哥嗎?你昏迷的這段時間,我已經(jīng)查清楚你的身份了,你爸爸已經(jīng)兩個月沒你的消息了,肯定很擔心你,等你醒過來,我就帶你去見他們?!?
去見老頭和喬閆司嗎?
宋以菱手指微微動了動,對他們的思念愈發(fā)濃郁。
她一直能聽到周圍的人說話,但不愿意面對駱滄修,所以靜靜地躺著,她就當自己偷懶幾天了,可沒想到她迷迷糊糊,睡了又醒醒了又睡,不知不覺已經(jīng)過去了一個月。
宋以菱艱難地睜開眼,對上他含笑如春的目光,澀澀開口,“你說的,是真的嗎?”
“當然。”
他的手放在宋以菱的肚子上,“我們的孩子也想見見姥姥姥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