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孩子?!”聽到駱滄修的話,宋以菱眼里滿布驚恐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身體不舒服很久了,難道不是因為落水和傷口感染帶來的疼痛嗎?
他不會......
宋以菱心里沒底,昏迷前的她是被駱滄修發(fā)瘋逼得跳河,他手腕上還留著她傷他的疤痕,可惜了到痕跡沒有傷到他的動脈。
他的畜生行為遠(yuǎn)遠(yuǎn)超出她的想象。
以前的駱滄修對她不屑一顧,別說是同床共枕,哪怕是和她待在一個屋檐下,他都覺得渾身不自在,到處找借口要離開。
可現(xiàn)在的他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。
一個陌生又沒有道德的駱滄修,比起感情的背叛,他變得愈發(fā)沒有底線。
宋以菱的手緩緩放在自己的肚子上,沒有任何感覺,但她又不得不提高警惕。
“駱滄修,你連尸體都要?”宋以菱感覺自己的聲音都變了調(diào),“沒想到你還好這口,是陸舒曼沒能滿足你?”
男人猛地彎下腰,對著她的嘴狠狠吻下,帶著撕咬與不滿,輾轉(zhuǎn)間不停發(fā)泄他的怒火,毫不憐惜的親吻,疼得宋以菱眉頭緊蹙。
他生氣了?
有什么好氣的,她莫名其妙被他睡了,她還沒動怒呢,這畜生的脾氣越來越難以琢磨了。
宋以菱眼前除了閉著眼索取的大臉,什么也看不見,她咬唇抵抗,男人不為所動地堵著,強行攻破她的防線,在她要缺氧時及時離開,爬俯在她頸間大口呼吸,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,燙得厲害。
“我說了,只要是你,我都要?!彼麗烆^笑出聲,帶著令人恐懼的瘋狂,“是生是死不重要,得到你才重要。而且......”
他話語頓了頓,嗤笑道:“我沒同意讓你死,你這不又被我救回來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