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光火石間,宋以菱想起了為什么這一幕會覺得熟悉。
上次她說他是她的哥哥,他也是整了一出,逼著她收回自己的話,兩人確定成朋友的身份,而不是重組家庭的兄妹。
現(xiàn)在,梅開二度了。
見男人坐進(jìn)駕駛座,她氣得直錘胸膛,“喬閆司,你要是對我的話和決定有意見,你就不能直接跟我說嗎?非要給我整這么一大出?”
“反應(yīng)過來了?”他咧嘴一笑,白白的牙齒,燦爛的面容,哪有半分在醫(yī)院以為得癌的病弱感?
“我直接反駁你,你會聽嗎?你每次想著這個(gè)顧忌那個(gè),哪一個(gè)是你為自己考慮過的事情?”他雙手一攤,要多無辜要多無辜,“不還得我?guī)湍阏J(rèn)清自己的內(nèi)心?你看,你根本不想跟我保持距離。”
也不想跟他做兄妹。
喬閆司心情不錯(cuò),美滋滋地開著車,哼著小歌。
宋以菱氣得牙癢癢,奈何方向盤在他手里,她只能受著,雖然他說的沒錯(cuò)。
誰愿意接受在學(xué)校猶如無所不能的天神成為自己的重組哥哥?誰愿意好端端地和認(rèn)識了十年的人保持距離?
都是被生活逼的!
宋以菱氣了一會,靠在窗戶上睡了過去。
再次醒來,是被車前的動(dòng)靜驚醒的。
喬閆司一拳揮到駱滄修的臉上,兩人誰也不讓誰,直接在車前打了起來。
宋以菱看清后嚇得一個(gè)激靈,睡意全無,推開門沖到他們中間阻攔,“你們干什么呢?這里是打架的地方嗎?”
“這里沒人,可以打?!眴涕Z司揉了揉嘴角的淤青,冷冷提防著駱滄修,“小菱,你先回車上,等我們解決完了,你再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