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以菱的心情就是后悔,非常后悔。她沒料到,自己為了家庭和諧說出的違心話語,終將會變成射向她眉心的子彈,而且這子彈,還不止一顆!
宋以菱咬牙切齒道:“我忍你很久了。”
工作那幾天不放過她就算了,現(xiàn)在她親自帶他檢查,他也是這樣。
宋以菱:“醫(yī)生說你需要抽血,抽血臺在那邊,我?guī)闳ァ!?
喬閆司:“謝謝你的關心,但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,我們需要保持距離?!?
宋以菱:“胃鏡做完是不是很難受?我扶著你吧。”
喬閆司:“謝謝你的關心,但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,我們需要保持距離。”
宋以菱:“你餓不餓?從昨天到現(xiàn)在都沒吃東西,我去給你買點吃的?!?
喬閆司:“謝謝你的關心,但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,我們需要保持距離?!?
宋以菱:......
她把他強行從酒店帶出來,到兩人做完檢查該回去上班了,他就沒消停過。
宋以菱舉手投降,“你當我嘴欠,我把那句話收回還不行嗎?”
喬閆司輕哼了一聲,頗有些傲嬌地抬起頭,反客為主將她的手握住,從被拉者變成帶路者,腳步加快的同時也考慮到了她腿短的問題,刻意放緩節(jié)奏。
“早這樣不就好了嗎?我和你是什么關系,你心里沒數嗎?一天到晚因為外人想著跟我劃清關系,我和你的關系,怎么能被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影響?”
宋以菱的手被他握著熱乎乎的,恍惚跟在他身后,聽著他絮絮叨叨的碎碎念,耳邊嗡嗡作響,好熟悉的一幕,她好像經歷過。
思索間,喬閆司已經打開了車門把她塞了進去。
嘭!關門聲在她旁邊炸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