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玉堂聳聳肩,“不清楚?!?
那晚他把霍酒酒送到住處,想從她嘴里再撬出點什么內(nèi)幕。
結(jié)果那丫頭直接睡死過去了。
聽到這個消息,祁寶兒暗淡的眸子倏然發(fā)亮。
“那南星走了,咱們是不是就有機會了?”
祁玉堂沉默片刻,搖了搖頭,“很難?!?
“什么很難?”
“南星說了,我不是她的正緣?!碧崞疬@事,祁玉堂嘆了口氣,“雖然不想相信,但我知道,她這個人從不說謊?!?
“......”
“還有你?!逼钣裉玫皖^看向祁寶兒,“傅輕宴并沒有因為你是小丸子就對你另眼相看,反而把畫送到這里,足以證明你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?!?
祁寶兒只覺得心臟被人狠狠擰了一下。
她從沒想過,祁玉堂的毒舌有朝一日竟然會用在她身上!
這還是她親哥嗎???
“還有,”祁玉堂深呼吸,湊到她耳邊,“你是我妹妹,你說謊的樣子逃不過我的眼睛?!?
祁寶兒渾身一顫,“哥,你......什么意思?”
祁玉堂站直身體,淡淡道:“我知道你沒有隨身帶辣椒粉的習慣,也知道你最怕狗熊之類的東西?!?
白天祁寶兒說她是小丸子的時候,他就看出她在說謊。
只是礙于傅輕宴在場,硬是把話憋了回去。
祁建明聽不懂兄妹倆在說什么,只冷冷道:“不管南星是不是要回山上了,那都是她和傅輕宴的事,在傅家取消婚約之前,你們兩個別再惹事?!?
“寶兒,反正你學校課也不多,干脆就別出去了,呆在家里好好反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