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玉堂正好從外面回來,看到地上的畫框愣了一下,旋即反應(yīng)過來,這是傅輕宴在報(bào)復(fù)。
嘴上說會處理掉那幅畫,結(jié)果轉(zhuǎn)手就讓人送過來......
合著不是畫被處理,而是他妹妹被處理了?
“怎么這么晚回來,又去哪鬼混了?”
祁建明心里煩躁,連帶著看祁玉堂也不順眼。
“我沒鬼混啊,一直在公司加班來著?!逼钣裉脻M臉委屈。
“過來站著!”
“......”
哪怕是在外面呼風(fēng)喚雨的大少爺,在父親面前也只能俯首帖耳。
祁玉堂連西裝都來不及脫,就站到祁寶兒旁邊,跟她一起罰起站來。
祁建明平復(fù)了一下呼吸,道:“再跟你們說最后一遍,傅輕宴和南星你們誰也別惦記,傅家咱們得罪不起,司常林也不是善茬。”
“今天傅輕宴把畫送過來就是在警告你們,如果再不知收斂,倒霉的就是咱們祁家了!”
祁玉堂聞皺了皺眉,“爸,你不知道南星要回山上了嗎?”
“什么?”
話一出口,不只是祁建明和高媚。
就連祁寶兒都愣住了。
“她是為了救傅輕宴才跟他訂婚的,現(xiàn)在傅輕宴病好了,她也就沒理由留在傅家了?!?
“不是......”高媚懵了,“她救傅輕宴和訂婚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傅輕宴當(dāng)初是被人下了死咒,南星不知道什么時(shí)候能找到害傅輕宴的那個(gè)人,又不能名不正不順地呆在他身邊,才認(rèn)下未婚妻的身份?!逼钣裉玫?,“這事我也是從霍酒酒那聽說的,不會有假。”
“那......傅家那邊怎么說,他們也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