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坐,疼得讓她神志清醒過來。
她緊擰著柳眉,揉著自己的屁股:“陸辭年,你是不是人?”
“江晚,是你想占我便宜,我是正當(dāng)防衛(wèi)?!标戅o年義正辭。
當(dāng)時他也有些亂,手比腦快,但做了之后又好像覺得自己好像用力過猛了。
“陸先生,親一個怎么啦?”江晚站起身來,笑得曖昧,“你不會長這么大都沒有被人親過吧?”
陸辭年橫了她一眼:“我不是隨隨便便的人。我——很——挑?!?
后面三個字咬得很重以示強(qiáng)調(diào)。
“我看你是不行吧?”江晚恥笑著他,“虧你身高1米88,結(jié)果沒用?!?
“你再說一次試試?”陸辭年黑了一張俊臉。
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被人說不行,而且這個人還是他的老婆,那是對他的侮辱。
江晚還真是沒心沒肺地重復(fù)了一遍:“繡花枕頭,沒用。”
江晚話音一落,陸辭年就將筷子拍在了桌上。
他起身走過來,高大的陰影將江晚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覆蓋。
江晚仰望著他,脖子有點(diǎn)酸:“你......你要做什么?”
陸辭年抓住她的胳膊,拉向自己,順勢就將她整個人給抗了起來。
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讓江晚有些找不到東南西北。
她用拳頭錘打著陸辭年的背:“你干嘛?放我下來!”
陸辭年大步往臥室方向而去:“你再叫大聲點(diǎn)把姐叫出來最好。”
江晚被迫乖乖閉了嘴,任陸辭年把她抗到了他的臥室,扔在了床上。
下一秒,他傾身而來,將她的雙手釘在她頭的兩側(cè)。
陌生的房間里充滿了屬于他的男性氣息,強(qiáng)烈地侵占著她的一切感官。
陸辭年邪魅地勾起唇角,好像撒旦降臨人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