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本能一把扣住他的手腕,翻轉(zhuǎn)一下,五六厘米的傷痕更是清晰可見,旁邊還有一些細小的血痕。
“你這里怎么受傷了?”
陸辭年這才想起來是擋下應(yīng)母的包包攻擊時被上面的金屬配件劃傷的。
“一點兒都不疼?!敝皇潜砥潅麧B出血來,看起來嚴重,其實傷口并不深。
“是不是姐夫他媽打的?”江晚一猜就中,“你怎么不告訴我?我好給你打回來。”
“打回來做什么?”陸辭年似笑非笑。
“你是我的老公,我得罩著你,不能讓別人欺負你!”江晚一臉認真。
“......”陸辭年唇角勾了勾,就她?還是算了吧,“吃飯。”
“你坐好別動?!苯矸畔驴曜?,起身去了客廳。
陸辭年看著她在客廳的抽屜里翻出急救箱又急急地跑過來。
“你慢點?!标戅o年真怕她摔跤。
不巧的是,江晚跑到陸辭年面前時還真腳下一絆,栽向陸餐桌。
陸辭年眼疾手快,一把抱住了差點磕在桌沿上的江晚。
就差那么一點點,她就會摔得頭破血流,還有破相的危險。
江晚看著那堅硬的實木餐桌,驚魂未定,胸脯劇烈起伏。
陸辭年軟玉在懷,溫香盈齒,性感的喉結(jié)不由自主地上下滾動。
女子的柔軟與男子的剛毅契合得剛剛好。
江晚和陸辭年的四目相對,薄韌的唇瓣近在咫尺,是綻放的桃花引人采擷他。
這一刻,江晚好想輕薄他。
她似翩躚的蝴蝶,被蠱惑著靠近在這一抹艷色上。
陸辭年伸手按住江晚的肩,將她推離開去。
懵懵的江晚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,跌坐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