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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舊是酒店的自助餐廳,何清幫顧景曜拿了一份早餐,是鮮菇雞肉粥,和幾個配菜。
顧景曜不愛吃西式早餐,早上都是喝粥的,他客氣了一句:“聶先生,聶夫人,不吃點(diǎn)嗎?”
餐桌對面,就是聶家父母。
聶母哭得十分傷心,用手帕擦著眼淚,抽泣著說:“景曜,你不知道,連意昨天半夜在網(wǎng)上看到自己那些照片被公開,她的狀態(tài)本就不好,本就在醫(yī)院接受治療,一下受不了刺激,直接就上了天臺,要不是護(hù)士及時發(fā)現(xiàn),那后果,真是不堪設(shè)想??!”
“我就這么一個女兒,她要是死了,我也活不下去了??!”
顧景曜回道:“那些照片,我第一時間讓人壓下去了,讓聶小姐放心,不會傳播開的?!?
聶母忙不迭道:“是是是,我們知道,景曜你是一個念舊情的人,也是一個是非分明的人,幫了連意很多,但那個在背后操作這些事情的人,實(shí)在是太可惡了!她這是要把我女兒往死路上逼?。∥覀兟櫦医^對不會放過她的!”
顧景曜頷首:“將罪魁禍?zhǔn)桌K之以法,也是應(yīng)該的?!?
聶母試著問:“這么說,景曜你不會包庇那個叫秦顏晚的女人?”
顧景曜抬了下眼:“我說的是罪魁禍?zhǔn)?,秦顏晚是嗎??
“她怎么不是?她就是!”聶母拔高音量,“證據(jù)確鑿!”
顧景曜放下勺子:“警方的調(diào)查還沒有結(jié)束,哪怕結(jié)束也要等法庭宣判,聶夫人別著急?!?
聶父沉下臉:“這么說,景曜你是要包庇那個秦顏晚?”
顧景曜不偏不倚:“做了這件事的人,最后一定跑不掉,沒做這件事的人,誰都冤枉不了她。”
聶母倏地站起來:“景曜,你不能這么對連意!你難道不知道她很喜歡你嗎?!”
“所以?”喜歡他,所以?
聶母被他這個態(tài)度氣到了:“看來你是要袒護(hù)秦顏晚了!”
“我們本來覺得,連意喜歡你,現(xiàn)在又在你的手下工作,我們就是一家人,無論如何,我們聶家都會站在你這一邊,但你要是這個態(tài)度,”聶母冷笑,“說到底,顧家現(xiàn)在不是只有你一個繼承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