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……那位谷娘呢?”
縣令打量的目光讓莊寒如坐針氈,他小心翼翼抬頭問道。
縣令快速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屏風(fēng)。
在莊寒進來之前,對方就已經(jīng)躲了進去。
縣令不禁在心里頭暗罵一句老奸巨猾。
但是對面前的少年,他還得和顏悅色的敷衍:“她已經(jīng)走了?!?
“走了?”莊寒愣住了。
怎么就走了?還一句話都沒有給他留下!
饒是早就知道梁錚不會嫁給自己,但是對方真的不聲不響一走了之,他仍舊未免失落。
竟然只字半語都不曾給他留下。
“那姑娘是做大事的人,你也不必再提她了,日后若是有人問起,就說她已經(jīng)走了,其他的,什么也不知道,明白嗎?”王巖盯著面前的少年,聲音低沉囑咐。
站在莊寒身后的兩個衙役手指按在了劍柄上,只等縣令一聲令下,便可以將他拿住。
莊寒全然不知道自己身陷險境,朝著縣令躬身一拜:“是?!?
態(tài)度十分端正。
王巖仔細的打量他。
這小子面向憨厚,應(yīng)當不是會多嘴多舌的人。
若是對方配合,他也不想多沾一條人命。
當即擺了擺手,沖莊寒道:“回去吧,記住,那位姑娘的事情爛在肚子里,不要和任何人提起!”
莊寒木著臉應(yīng)了,直到走出縣衙,溫煦的太陽灑在身上,他才漸漸回神。
不對勁。
雖然只和那小姑娘相處了幾天,但是對方顯然不是不辭而別的人。明明知道莊家人對她有所圖謀,但是念著他們救了她,她都不會惡相向,對著他也一直是客氣有禮。
就算是要走,至少也要等到他從當鋪里將玉佩拿回來再走吧?
他目光不自禁的落在不遠處貼在墻上的告示上。
那張被梁錚所取下來的告示再次貼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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