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霆淵目光冰冷:“不管是不是他,此人暫時都不能動。”
這下不用胡碩之說,大家也都懂了。
把他拉下馬后,圣上肯定還要提一個人上去補(bǔ)晉州太守的位置,萬一提的正是那個內(nèi)鬼,晉州危矣。
一行人騎馬去了城東的百戲樓,有了藥后,疫病得到控制,城中百姓生活算是恢復(fù)正常。
樓下戲臺,艷妝濃抹的伶人操著婉轉(zhuǎn)唱腔,長袖揮舞,纖柔腰肢隨著樂聲款款擺動。
酒桌上推杯換盞。
魏太守笑著恭維:“慕王將薊州治理的井井有條,整個南夏,薊州是控制疫病最快的一座城池了,臣的晉州,道路蕭條,現(xiàn)在從早到晚,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。”
慕霆淵坐在高位,手邊放著的酒杯,酒水從剛開始就是滿溢的,直到現(xiàn)在一直沒動過。
魏太守看見了,但不敢勸酒。
慕霆淵拿起筷子,夾了塊雞肉,放進(jìn)旁邊人的盤子里。
這才開口說話:“薊州離青城最近,也是第一個收到藥草的,控制疫病自然要比你們快些。”
其他人對這一幕都見怪不怪了,只有魏太守幾人,不由自主的將目光順著他的筷子移到對方身上。
是一個華服少年,臉上戴著同慕王極其相似的面具。
魏太守有自己的情報網(wǎng),知道此人是誰。
聽說慕王十分喜愛這個男寵,喜愛到夜夜離不開,每晚都要招‘他’上榻。
這下親眼看到,卻覺得傳說的還有些輕了。
何止是喜愛那么簡單,分明是到了嬌慣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