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個人一起,氣氛溫馨。
結(jié)果有些粗使丫鬟進來,低著頭說了一句:“夫人,侯爺往秋水堂去了?!?
清柏皺了皺眉頭,放下了杯盞。
清皎坐在炕上,看了一眼那小丫鬟。
林清桐則是幸災(zāi)樂禍地直接笑出了聲,“哈哈……”
聽見清桐笑,清柏更加皺了眉頭,“別笑了。”
聽著煩人。
清桐一點不怕他,笑意絲毫未減。
陳玉壺不說話,清皎坐在炕上問:“誰讓你來傳的話?”
小丫鬟頭更低了:“是春丹姐姐?!?
陳玉壺原本沒什么反應(yīng),聽見這名字卻笑了,春丹,蠢蛋……
陳玉壺擺了擺手,“下去吧!”
清桐笑著說:“母親房里怎么也有這些蠢貨?”
陳玉壺聽著他犀利的話,抬頭看了他一眼,“年前府里人放了一批成年的丫頭小子成婚,自然就有人補上來,可能是哪個關(guān)系戶兒。”
如果不是關(guān)系戶,憑借著這姑娘的笨樣,是進不了漪瀾院的,大概關(guān)系還挺硬的,那個管事家里的吧!
陳玉壺過耳不過心。
幾個孩子也關(guān)心母親房里怎么有這么笨的下人,而不是關(guān)心父親去了哪里。
林驥確實是離家的時間太長了,導(dǎo)致了錯過了孩子們的成長。
沒讓幾個男孩兒有一種古代大爹的味兒。
陳玉壺很滿意。
如果他們是說一些什么母親怎么不關(guān)心父親去哪兒?母親對父親關(guān)心太少導(dǎo)致了父親不愛往正房,這種屁話,陳玉壺養(yǎng)孩子就要費了大勁兒了。
好在血脈相連,相處起來自然自在。
陳玉壺摸著林清皎的發(fā)絲說:“我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多生一個女兒,也幸好沒有多生一個女兒?!?
“女兒在這世間吃苦?!?
“我已經(jīng)和你父親說過了,等到年后開祠堂祭祖,就把家里的女兒全都記到我名下來?!?
清柏端起茶盞喝了一口,靜靜地聽著。
遲疑了一下,還是提了一句:“母親如果要記名不如挑了清濁,他資質(zhì)很好?!?
從前要是誰敢勸說陳玉壺把庶子女記到自已名下,陳玉壺要對方的命,但是如果是母親自已的提的,在清柏看來不如利益最大化。
陳玉壺看了清柏一眼,心道:這就是古代的孩子,早慧??!心眼子多??!
陳玉壺看著幾個孩子,問了清皎和清桐:“你們倆是怎么想的?”
清皎是女孩子更柔軟些,“我覺得不行,只怕清濁實際不愿意?!?
清桐也說:“犯不上,他資質(zhì)再好,也就是個庶子,爵位落不到他頭上,哪怕大哥不如他,只要不是完全的草包,有舅家在,哥哥也穩(wěn)妥?!?
陳玉壺翻了個白眼,這就是古代的小孩兒。
陳玉壺語重心長的說:“清柏,那么做就太明顯了,我把女兒記到我名下,是因為女孩兒艱難,嫡女的身份說出去好聽,想讓女孩兒容易些?!?
“如果要把男孩兒也記到我名下,不提將來家里家產(chǎn)的分配,等你們?nèi)肓斯賵觯依锏馁Y源分配也會成問題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