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多久,許琳的短信就來了,我這想起來,昨天晚上答應了許琳幾個帶她們去銀月山上練級,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裝備,紅名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(jīng)刷掉了,裝備的耐久也掉到還有一半,似乎是應該再補給一下了。
于是馬上回了城,一片光華閃過,我已經(jīng)站在了波瀾壯闊的銀月城里,旁邊不遠處就是交易所的職員,于是先過去把身上的幾件高等級綠sè裝備給寄賣了,當我再把裝備修理一下的時候,許琳已經(jīng)告訴我她和欣雨、陸雪涵在東門橋上等我了。
匆匆的走了過去,廣場心正熱鬧著,劍與玫瑰、風流天下和血sè天空三個行會都有人員在那里招收新成員,根據(jù)行會里的統(tǒng)計,我們劍與玫瑰已經(jīng)有一萬五千多成員了,也就是說,15000多的jing英玩家已經(jīng)到手了!
穿過廣場,因為我肩膀上有劍與玫瑰的標志,而且“青菜白玉湯”五個大字也明晃晃的頂在頭頂上,所以還是有不少人跟我打招呼的,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,也只好回報以一笑,nnd,看來我現(xiàn)在真的是名人了!
遠遠的,已經(jīng)能看到東門大橋上陸雪涵那純白sè的牧師披風了,欣雨的火紅sè披風也格外的奪目,許琳笑意盈盈的靠在橋上大理石雕刻的橋墩上。[.首發(fā)]。
不對!
除了幾個漂亮的mm,好象還有兩個身影在那里晃來晃去,會是誰?
我連忙急走幾步上前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那是兩個男xing玩家,一個叫“胸毛燃燒”的獸人戰(zhàn)士,還有一個是叫“暗夜隨風”的jing靈盜賊。首發(fā)。
這是我第一次注意觀察同xing玩家,這個叫“胸毛燃燒”的獸人戰(zhàn)士長得很有個xing,一張還算帥氣的臉上竟然突地長出了兩顆長長的獠牙,把他的嘴唇撐得向兩邊開去,淺綠sè的皮膚上滿是毛發(fā),怪不得叫做“胸毛燃燒”!
我曾經(jīng)看過介紹,獸人玩家是有一定的力量加成作為種族天賦的,大多獸人玩家大概都是沖著這個種族特長而去,所以獸人一般都是戰(zhàn)士,也有一些是盜賊,但是由于獸人無法駕馭坐騎的原因,所以獸人是無法就職騎士職業(yè)的。
jing靈玩家似乎更讓人覺得順眼一些,淡紫sè的皮膚看起來讓人有些發(fā)毛,輪廓分明的五官讓我有種這個玩家是女人的錯覺,那兩只長長的耳朵更讓我覺得似曾相識,仔細想了想才恍然大悟:慕容姍姍也有這樣的耳朵,所不同的是,這種又尖又長的耳朵放在慕容姍姍的身上要可愛多了。
“來啦~!”許琳笑吟吟的說道。
我看到那兩個跟她們站在一起的男xing玩家,先是愣了愣,然后擠出了一絲笑容,說:“這兩位是……”
“胸毛燃燒!叫我胸毛就可以了!”獸人大咧咧的笑著說道。
jing靈法師要內斂一些,禮節(jié)xing的回答:“暗夜隨風,38級jing靈法師!”
nnd,答非所問!我是想問他們兩個人跟欣雨幾個mm是什么關系,至于叫什么,我其實并不想管。(首發(fā))。
欣雨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,于是把我拉到一邊,指著這兩個玩家說:“就這兩個家伙,已經(jīng)纏了我們兩個小時了,如果不是琳姐脾氣好的話,我早就把他們shè成馬蜂窩了!”
我驚訝道:“纏你們兩個小時?什么意思?”
欣雨撅了撅嘴道:“喏,那個叫暗夜隨風的法師,好象對雪涵有點意思,一直不肯走,我們去哪他就去哪,那個獸人好象是他的朋友,竟然也一起跟著我們在銀月山谷打了兩個小時的怪,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?。 ?
我忍不住嘆息,好家伙,看不出來這個看起來挺羞澀的jing靈法師倒還很執(zhí)著,不過也難怪,畢竟像陸雪涵這樣的絕sè美女是很多玩家看到都要流口水的。(首發(fā))。
陸雪涵很無奈的看了看我,許琳也好象沒了主意的樣子。
大體上發(fā)生什么事情我已經(jīng)清楚了,那就是,陸雪涵受到很委婉的追求了,換個說法,那就是輕度的xingsāo擾…
我想了想,馬上走到暗夜隨風的面前,正sè道:“兩位兄弟,我們家族就要去練級了,你們,有什么打算?”
暗夜隨風微微一笑:“我們可不可以一起過去?”
“不可以。歡迎您!”我斷然拒絕,接著面露難sè,委婉的說:“我們不想自己的目標太過于暴露,我想你們應該也知道,我得罪了風流天下的老大不止一次,萬一被他們盯上的話,我們就會很麻煩的。”
暗夜隨風連忙擺手說:“不會不會,我們只是跟你們一起練級而已,絕對不會透露你們的行蹤的!”
獸人“胸毛燃燒”大概也有點看過去了,他憋氣的說:“老三,咱們別再打擾人家了,你丫又不是沒見過女人,至于嗎?”
暗夜隨風的臉sè頓時非常的尷尬:“可是……”
“媽的!”暗夜隨風狠了狠心,厚著臉皮問我:“兄弟,我知道你們家族都是高手,可能會看不起我這個38級的法師,只是青菜可可太像我認識的一個人了,你現(xiàn)實應該認識她的,能不能……能不能把她的聯(lián)系方式告訴我?”
“這……”
我也有些為難了,這小子明擺著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,還說什么陸雪涵像他認識的一個人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,但是他對陸雪涵有非分之想,這倒是鐵的事實。[.首發(fā)]。
咬了咬牙,我回絕道:“我來說恐怕不方便,如果你想知道的話,直接問她自己,不是更好嗎?”
暗夜隨風的臉sè馬上不停的變幻著,看來他其實內心也挺掙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