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似乎感覺到了身下女人的異常,喉嚨間發(fā)出了一陣疑問。
“沒......沒什么,你看咱們現(xiàn)在這樣子也不大合適,畢竟男女有別。你想干什么,不如你先從我身上起來,咱倆好好說!”
虞徽又不是傻子,這男人明顯是個青年期脾氣暴躁,這要是讓他知道了自己在說他壞話,那還不得遭殃。
虞徽一邊說著,一邊試探性地用自己另一只沒被控制的手輕輕地推著男子的肩膀,想要將他從自己的身上隔離開來。
畢竟男子的行為也實在是讓自己難受的慌,喘不過氣兒來不說,還總是讓人感覺到一陣壓抑。
“我想干什么?......好啊?!?
男子突然又笑了起來,看著女子小心翼翼打算推開自己的手,卻突然松開了她的另一只,一個彈射蹦出去了一段距離。
“哎喲......總算是解脫了......”
感受到身上壓力突然消失的虞徽這才放心的大口喘著粗氣,順便揉了揉自己發(fā)紅的手腕。
“不對啊,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說話了?”
虞徽在得到自由后盡情放松自己的同時,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,她抬頭一看,整個人的臉色卻僵硬了起來。
“跪下?!?
只見男子的薄唇輕啟,卻只是冰冷的吐出來兩個字,然后雙手背后,目光驟然一冷,渾身上下散發(fā)出強大的氣勢。
就連地上的小石子也沒有能夠逃避過,開始不斷地跳躍起來,隨后便囑托粉末一樣破碎了。
與此同時,虞徽也感覺身上如同壓了一座巨山一樣,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彎曲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