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們總是要死的,拉一個墊背的也好。
村長沒有說話,他在衡量這利弊。
上次這個大魔頭來到村子,殺了村子里一半的人,今天他又過來了,這些人還有人活著嗎......
柳筎笙看著眼前這些村民臉上帶著恨意,但是又懼怕無比的神情。
面具下面的柳筎笙露出了一抹微笑,現(xiàn)在她好像已經(jīng)享受這種別人懼怕的目光了呢。
如果有一天,虞徽跪在自己腳下,用這種懼怕的眼神看著自己,哭哭啼啼的求自己繞她一命,那該有多爽。
“你這個大魔頭,我跟你拼了!”
正在這時,剛剛說話的那個中年男子猛的向柳筎笙沖了過來,他手里拿著木棍,想往柳筎笙身上打去。
這個村子里的人多半不能修煉,沒有修為,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也不例外。他的攻擊在柳筎笙看來,那簡直就是撓癢癢。
柳筎笙冷冷的哼了一聲,拿起奪魂劍就對準(zhǔn)中年男子的腹部刺了進(jìn)去,一下子就穿透了中年男子的身體。
中年男子捂住腹部,痛喝一聲,隨即倒了下來,再一看,人已經(jīng)是死透了。
“真是不自量力的東西。”
柳筎笙在心里不屑地說。
“南章!”
村長看見地上的尸體,痛苦的喊了一聲。
這是南家唯一幸存下來的人??!現(xiàn)在也躺在地上。
“這個不自量力的東西,居然還想攻擊我,現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死了,馬上就輪到你們了?!?
柳筎笙知道眼前的這些村民必死無疑,說起話來也就沒有了顧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