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龍寺的獨門法術,還真是難以破解?!?
良久,劉振雄只得無奈收回靈力。
徐鳴低聲道,“師叔,我們該怎么辦?”
劉振雄苦笑,“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,誰能料到吳騰的親孫子居然會跑去告密,唉……”
這時,外面響起了法器呼嘯之聲。
眾人神色一肅。
“別聲張,我去看看。”劉振雄嚴肅道。
徐鳴等人鄭重點頭。
劉振雄施展法術,將自己的氣息隱匿到極致,這才離開山洞。
好似一縷微風飄進了山林之中。
離開山洞沒一會兒,他就看見前方有戰(zhàn)斗的痕跡。
仔細一瞧,原地卻只有一灘血跡。
“這戰(zhàn)斗的痕跡……必然是筑基期修士爭斗留下。”
“戰(zhàn)斗結(jié)束得很快,有一方必定具備碾壓實力。”
“奇怪,莫非是散修?”
劉振雄小心翼翼地查探,內(nèi)心疑惑。
這云霧山脈面積廣大,是不少散修采藥殺妖賺取靈石的去處。
這些時日,他已經(jīng)見到了不少散修被殺的畫面。
這其實不難理解。
任何一個魔修的人頭都是天大的功勞。
但魔修就那么點,功勞哪夠分。
有些正道修士就想出了殺良冒功的主意。
用散修來冒充魔修,從而獲取宗門貢獻。
對這些情況,神罡宗、金龍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
反正散修在他們眼里沒有背景、沒有根基,殺了也就殺了。
劉振雄沒有多做停留,當即離開。
片刻之后,數(shù)道身影抵達此處。
為首的中年修士名為孫適,正是當初派出何亮誘捕楚玄的那個孫適。
身邊的年輕修士名為張澤。
二人均是神罡宗的筑基期修士,成名已久。
他們身邊還有五名煉氣期弟子,都神色干練。
與那些鎮(zhèn)守山下的煉氣期弟子完全不同。
“趙師弟的求救信號就是在此地發(fā)出。”張澤看著地上的一灘血跡,面色難看,“我們還是來晚了?!?
孫適也面色陰沉,“那劉振雄還真是個人物,自己明明受了傷,居然還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(nèi)斬殺趙師弟?!?
他深吸一口氣,“繼續(xù)搜!哪怕搜山徹地也要把這群無極宗余孽找出來!”
“是!”張澤等人沉聲回應。
劉振雄剛返回山洞,便沒來由地打了個噴嚏。
“怪事……筑基期修士怎會打噴嚏。”
“莫非是誰在念叨我?”
他很是摸不著頭腦。
……
云霧山脈,另一處山洞。
山洞原主是一頭單身多年的熊瞎子,煉氣期妖獸。
楚玄很客氣地將它請進了自己的五臟廟。
“不錯,筑基期修士的生魂已經(jīng)搞到手了,還得了一個儲物袋?!?
“怪不得都說殺人放火金腰帶,這殺人越貨來錢就是快。”
楚玄檢查了一番繳獲的儲物袋,嘖嘖稱奇。
進入云霧山脈不久,他就遭遇了一位神罡宗筑基期修士。
對方二話不說指著他的鼻子說他是魔修,催動法器就殺了過來。
楚玄無奈之下,只能請這位仁兄英年早逝。
而且,本著資源循環(huán)利用的原則,他非常認真地抽出了這位仁兄的生魂,還將尸體也丟進了養(yǎng)尸塔,當做陰尸的養(yǎng)分。
算是很對得起這位仁兄的無私饋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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