凄厲的幾聲哀嚎過后,劉海男和他的同伴每人都斷了一只手,是被黑西裝們用棒球棍打斷的,就連那一高一矮的男人也是同樣的下場。
李學浩隱身在暗處,對于櫻井惠子的行為并沒有感到任何不妥,畢竟她差點被人下藥了,后果可能就是她會遭受到一些比死更可怕的事情,所以她來報復(fù)很正常。
只是心中多少有些復(fù)雜的滋味,之前水橋涼子還警告過他,櫻井美子去了學校之后,讓他不要打她的主意,為此還舉了個例子,說害櫻井美子的那幾個家伙,都被櫻井惠子叫人打斷了一條腿。
當初以為是開玩笑,或者是水橋涼子故意那么嚇他,現(xiàn)在知道,以櫻井惠子的“狠辣”,確實是有可能那么做的。
劉海男幾人哀嚎過后,便很明智地不敢再慘叫了,估計怕引來櫻井惠子的“關(guān)注”。只是因為強忍著劇烈的痛楚,額頭上冷汗都冒了出來。
櫻井惠子走到幾人面前,臉上沒有一絲情緒波動,就像剛剛她并沒有下過那種恐怖的命令一樣。
“櫻井小姐,現(xiàn)在我們可以離開了嗎?”劉海男忍著劇痛,臉上還要露出討好之色。
“在想著怎么報復(fù)我對嗎?”櫻井惠子淡淡地看著他,儼然在看著一只螻蟻,然后目光在他身邊的人一一掃過,“高木重工集團、川西株式會社、瀨尾橡膠、平冢電器……”
被點到公司名稱的人全都臉色大變,不明白櫻井惠子為什么要這么做。
“明天開始,我會讓人收購這些公司。”櫻井惠子渾不在意地說道,猶如在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“——不,不要,櫻井小姐,我們知道錯了,請原諒我們!”幾人聽得臉色大變,他們能過上現(xiàn)在這種舒適的生活,就是因為有家族的公司在支撐著,但是如果失去了公司,恐怕他們也將變得一無所有。
“做錯了事情,就要付出代價?!睓丫葑硬活檸兹说陌螅D(zhuǎn)身離開,“走吧?!?
“是!”所有的黑西裝們也跟著她走了。
劉海男的同伴仍在哀求著,如果不是見到走在最后面的黑西裝們那看過來的警戒目光,估計都要沖上前去了:“櫻井小姐,這全是高木一個人做的,不關(guān)我們的事情?!?
“沒錯,櫻井小姐,要懲罰就請懲罰高木一個人,是他想出來的主意……”
櫻井惠子無動于衷,仍用緩慢而又優(yōu)雅的步伐在前面走著,就像沒有聽到一樣。
等到她和黑西裝們?nèi)甲囯x開了,剛剛唯一沒有哀求的劉海男怒聲罵道:“那個臭女人,我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的!”
“沒錯,都怪那個小鬼,要不是他,這個女人現(xiàn)在根本神氣不起來!”另一個剛剛哀求過的男人也附和道,語氣里滿是恨意。
劉海男特意看了他一眼,眼里有不屑和憤怒,顯然對他之前居然出賣他的行為非常不滿,但考慮到現(xiàn)在的情況,并不是發(fā)作的機會,冷聲道:“快打電話叫救護車,先把手接好,然后再找那個女人的麻煩?!?
“可是……”那個附和的男人明顯有些猶豫。
“擔心明天她會派人收購我們的公司嗎?那種天真的話你也信?櫻井家確實可以做到那種事情,但不會讓一個女人來做主進行這些收購的?!眲⒑D袨榱私o幾人信心,忍著已經(jīng)痛得麻木的手分析道。
幾人似乎被他說動了,想想也是,那么多公司,櫻井家就算家大業(yè)大,也不可能一下子完成那種大動作。
這么一想,似乎連斷手的痛苦也減輕了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