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吳小子,是你呀,正好,我有點事想問問你。”
我的腳步聲,自然瞞不過卡夏,她從沉思中抬起頭,打量了一下我,眼睛似露出一絲希翼,接著想到什么似的,又搖了搖頭,一副買菜的大嬸挑到一塊好肉,卻又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肉上沾著一團老鼠屎的品頭論足模樣。
真讓人火大??!
“哦?還有什么事,能夠難得了像你這樣無惡不作的家伙嗎?”額頭上冒著青筋,我毫不給面子的說道。
“我呀,遇到了一個難題……”卡夏皺起眉頭,并沒有理會我的惡意打擊。
“最近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以前實在太不應該了,所以,我想改邪歸正,將這次的籌款活動辦好,辦正規(guī)?!?
“……”
老婆,快來看上帝呀,老酒鬼要改邪歸正?
“可是,究竟怎么樣才能做好,做正規(guī)呢?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?!?
“……”
瞧瞧,這個人邪門歪路做多了,都已經(jīng)忘記正事是什么東西。
“本來想問問你,不過,我看你……”
卡夏頓了一頓,眼神上下打量著我,雖然沒有直說,但是那雙賊兮兮的眼睛分明在說,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,我看也給不出什么好的建議。
超火大!超令人火大??!
“想做好人好事的話,那還不簡單?!?
我咳嗽幾聲,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,居高臨下的看著卡夏,別看咱這樣,在原來世界可是領過無數(shù)張好人卡,就是在剛才,也還收到了一張。
“首先,改邪歸正,就得先將過往的錯失彌補,這樣別人才會相信你的誠意,這樣吧,你先將騙菲妮的錢還給我。”我伸手。
“既然是要改邪歸正,當然要將過往的事情統(tǒng)統(tǒng)斬斷,你在說什么,我不知道你的意思?”卡夏一臉無辜的吹著口哨,左右顧盼。
這家伙,根本就沒有絲毫改邪歸正的意思吧,只是在想著怎么更好的在籌款活動上挖空冒險者的錢包吧混蛋。
我忍?。?
“好吧,如果僅僅只是想辦個正規(guī)的籌款活動,那還不是件容易的事情?”我大手向天空一招。
“那就是,唱歌??!”
沒錯,就是我一直所堅持的,從來沒有產(chǎn)生過一絲動搖的,用歌聲征服宇宙的理論!
“哦,這到的確是個很平庸的好辦法?!笨ㄏ耐兄骂h,陷入了沉思。
“只是,我不會唱歌呀。”
“那還不簡單,我這里剛好有一首簡單易唱的歌,你就不用客氣,拿去試一試吧?!?
說著,我將歌詞曲調一股腦的抄寫在手札上,半小時不到,一首令后人瘋狂的神級大作,就在我手中完成了。
“小子,看不出你還挺厲害的嘛?!笨ㄏ碾y得的朝我豎起大拇指。
那是,咱是誰,歌神來著,就算忘記德魯伊這個職業(yè)設定,也不該忘記我歌神的隱藏身份吧,我挺起胸膛,鼻子里滿不在乎的哼了一聲。
“好,我先拿回去試一試?!?
說著,卡夏屁顛屁顛的正欲鉆進她那小帳篷里試音。
“好好努力吧,到時候我這個長老也會一起登臺獻藝的。”我以一副導師的姿態(tài),居高臨下的說道,暗黑的子民們,期待那個戰(zhàn)栗時刻的來臨吧。
“不,你就不用了,該干嘛干嘛去?!?
卡夏立刻回過頭,毫不留情的拒絕道,然后一頭鉆進帳門,從里面掏出一個牌子掛在門外——營業(yè)中,擅入者拍飛!
過河拆橋,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?。?
這一刻,我熊熊燃燒起來了,很好,你就弄你那首歌去吧,別忘了我也是長老,到時候咱也辦一個籌款活動,看誰弄的錢多!
朝帳門狠狠呸了幾口,我才憤憤不已的離去,心里琢磨著一些東西,不知不覺就已經(jīng)是黃昏了。
算一算,那兩個小小天使,今天也該回家了吧,想到這里,我連忙興沖沖的加快腳步,沒想到小小天使沒遇到,到是一頭碰上了垂頭喪氣的菲妮。
“怎么了,將人家的酒吧給燒了,還不滿足?”我看著一臉無趣的菲妮,不由側目。
“喵嗚,被衛(wèi)兵抓住,賠了一大筆錢喵?!狈颇堇栔X袋道。
呵,原來如此,無論怎么說,也是這家伙將人家的酒吧給燒掉的,賠錢那是理所當然,想當年我還不是賠了一大筆,那時候剛剛被老酒鬼她們的籌款活動騙光了錢,窮的差點沒將內褲都拿出來當?shù)簟?
這家伙也真可憐,打工的錢被騙了不說,反而還得支付一大筆賠償,一個酒吧的價格不菲呀,這一點在同是三年前的那個神誕日,我深有體會。
“爸爸——爸爸——”
隨著甜稚的聲音響起,遠處兩只潔白的小天使朝我飛撲過來。
是我的小寶貝,西露絲和艾柯露,我連忙迎了上去,將兩只小天使一左一右抱在懷里。
她們大概剛剛從訓練營里回來,身上還穿著簡單方便的白袍,兩張一模一樣的紅撲撲臉上透露出晶瑩的微汗,看起來更加甜美可愛。
“爸爸爸爸,西露絲(艾柯露)好想你——”
兩個小家伙像是是見到主人回來后撒嬌的小狗,不斷用著柔軟的臉蛋,在我左右兩邊的臉上磨蹭著,親昵之極。
“爸爸也想死你們了?!?
我不甘示弱,特地蓄了十天的胡渣終于派上用場,不斷用下巴在她們臉上摩挲著,逗得兩只小天使咯咯直笑,一邊說好癢,爸爸是壞蛋,卻又將臉蛋湊上來,吧嗒吧嗒在我的臉上親著,讓路人看了大為羨慕。
“表哥,這兩個是你的女兒喵?好可愛……”
放下兩只小天使,菲妮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(jīng)湊上來了,看著西露絲和艾柯露的眼睛,冒起了星星。
都忘了,這家伙前身是個十足的蘿莉控,想必現(xiàn)在換了性,也依然死性不改吧,充其量只是喜歡的方式有所改變。
這樣說著,她已經(jīng)搖搖晃晃的向西露絲和艾柯露伸出雙手:“來,讓我抱抱?!?
雙胞胎躲在我身后,怯生生的看著菲妮,大概是這只偽娘現(xiàn)在的樣子實在太人畜無害了,竟然也沒閃開她的手。
“她是個男的哦?!?
我用只有雙胞胎聽得見的聲音說道,氣氛微微一頓,出乎我意料之外,西露絲和艾柯露的笑容卻越發(fā)燦爛和甜美,就仿佛置身于萬花叢中的美麗天使,幾乎連我都看呆了。
等菲妮靠近幾步,西露絲和艾柯露保持著迷人的笑容不變,毫無預兆的輕輕一跳,給人那種感覺,就仿佛是要主動撲入菲妮的懷抱一樣。
雙子絕技——斷子絕孫腿*2??!
下一刻,兩條一摸一樣的修長小腿,直接命中菲妮的臍下三分處,撲通一聲,菲妮口吐白沫倒下。
我干咽一聲,夾緊了雙腿,恐怕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招,心里都不會好受吧。
“這個,西露絲,艾柯露,你們這是跟誰學的……”
我?guī)缀鯉е耷粏柕?,要是以后兩個小天使也給我這么來一下,豈不是要完蛋?
“這是……訓練營里的牧師阿姨教我們的防、防身絕技……”
西露絲成熟一點,大概也知道這招不雅,小臉通紅的低下去,仿佛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,怯生生的不敢看我,那楚楚可憐的神情,直接命中我的紅心。
不過,好可怕,這一招還是好可怕,最可怕的不是命中位置,而是里面蘊含著的戰(zhàn)術。
試想一下,像西露絲和艾柯露這樣惹人憐愛的小天使,哪怕只有一個,當她對著你甜甜微笑的時候,除非是絕情絕性之人,否則也抵擋不住吧,就算清楚的看見她面帶微笑著踢向你那個地方,恐怕也不會相信,以為這是幻覺吧。
而這樣的小天使,竟然有兩個,而且長得一模一樣,威力就不是乘以二那么簡單了,我估計,甚至可能不遜色三尾齊出的小狐貍,試問天下間有誰能防得了?
吼吼,話說回來,訓練營都在教些什么東西呀?!雖說很實用,但是啊,但是身為父親的我,就是忍不住想哭呀混蛋?。?
“西露絲,艾柯露,以后不想讓爸爸抱的話,就先說一聲,千萬別用這招對付爸爸行不?約定好羅?”我淚流滿面的夾緊大腿,彎下腰朝兩個小天使勾出小尾指。
“才不要這樣約定呢?!卑侣稓夂艉舻膿е覐澫聛淼牟弊?,不斷拼命的搖著小腦袋,那條烏黑的右馬尾蹭得我鼻子有些癢。
“艾柯露要爸爸抱一輩子?!?
“西露絲也是?!绷硪粋€小天使也搖著自己的左馬尾,小臉害羞的用小手緊緊抓著我的衣角,毫不掩飾眼睛里的堅定。
“嗚嗚,爸爸太感動了,是爸爸不對,換個約定吧,西露絲和艾柯露,要答應不能用剛才那招對付爸爸,這樣行不?”
我一邊流下感動的淚水,一邊將兩個小寶貝摟在懷里不斷蹭著,不枉爸爸那么疼你們呀。
“當然不會!”西露絲用困惑的目光看著我,就仿佛我在問為什么人要吃喝拉撒這種理所當然的問題一樣。
“老師讓我們提防其他男人。”
“對對,爸爸就是爸爸,不是其他男人。”小艾柯露也連忙幫腔。
“艾柯露(西露絲)最喜歡爸爸了?!比缓螅@對心靈相通的雙胞胎,在我的左右臉上親了一口,異口同聲的這樣笑著說道。
轟的一聲,我的靈魂仿佛飛到了九霄云外,樂得自己是誰都忘記了,一左一右抱著兩只小小天使,邁著仿佛要飄起來的步伐大步回家。
“我……我的存在……”
好一會兒,躺在地上的某只偽娘,淚流滿面的朝離去的背影伸出小手,碰的一聲倒下。
第二天,我開始琢磨著該如何在籌款活動上將老酒鬼這幫害蟲給壓下去,好好打擊一下她們的氣焰,好還營地一個光明未來。
想來想去,我將目光放到來回忙碌著的小維拉絲身上。
“小露露,過來,過來?!?
朝她招著手,聽到我公然親昵叫她的小名,這害羞的小人妻頓時紅了臉,連忙擦干小手上的水漬,跑過來將我的口堵住。
送上門來的小羊羔哪有不吃的道理,我順勢將她摟入懷里,在她粉紅滑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。
“小露露,幫我一個忙好不好?”
我將想和老酒鬼比一比的想法說出來,自然是希望她這個羅格歌姬能一展身手,只要咱家的小露露出馬,就是老酒鬼和吝嗇鬼通天去了,也得乖乖俯首稱臣。
不料,維拉絲卻拼命搖起了頭。
“我只想做好大人的妻……妻……,我只想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,拋頭露面的……不喜歡?!?
這可愛的小侍女,都已經(jīng)老夫老妻了,還羞于將妻子這個詞掛在口上,結結巴巴的換了一種說法說道。
維拉絲本來的希望,就是做一個平凡,平淡,安穩(wěn)的小妻子,讓她這樣做的確是難為了點,想了想,我不再強迫她,在那柔軟的櫻唇上吻了一口。
“知道了,我不會強逼你的,小露露可是最棒的小妻子?!?
才剛剛松開手,害羞到不得了的維拉絲,就以連刺客也目瞪口呆的速度,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里。
a計劃失敗,我頭疼的將腦袋一捂,感覺還真不好辦。
對了,歌姬請不到,咱還有舞姬嘛,琳婭可不就是未來的舞姬,只要在接下來的神誕日舞上一曲,這個榮譽非她莫屬。
想到這里,我飛快趕到琳婭的家,這個認真執(zhí)著的女孩,正對著擺滿一桌子的手札發(fā)愁,大家族的繼承人也不好做呀。
“吳大哥,這個……我不行,絕對不行?”聽我一說,琳婭連忙搖起了頭。
我看了一眼滿桌等待處理的手札,恍然大悟:“沒有時間?”
“不是的,不是這樣的……”
喃喃的說著,琳婭的俏臉越來越紅,頭低得越來越低,嗯哼,有內情。
“琳婭寶貝,給我說說,為什么不行呢?”我湊上去,凝視著她那張細致到無以復加的絕美俏顏,輕輕為她梳理著墨綠色的發(fā)際,施展出了必殺溫柔美(?)男計。
“因為……因為……”
琳婭的腦袋越來越低,已經(jīng)完全埋入了桌上的手札堆里,露出的耳根也呈現(xiàn)出酡紅色,究竟是什么原因讓她如此害羞呢?
“因為祈神舞的衣服,是不能……不能……不能纏胸的……”
說到最后,她的滾燙臉蛋似乎都已經(jīng)冒起了白煙。
不能……纏胸……?!
腦子微微一轉,我頓時恍然大悟,眼神不由自主的瞄向琳婭那重量級的胸部,在時不時的耳鬢廝磨中,我可是知道,琳婭已經(jīng)將她胸前的玉女峰束縛的很緊很緊,即使是這樣,依然將她那胸前的寬松法師袍撐得高高挺立,若是跳舞的時候不能束縛,可以想象一下……
大概就不是祈神舞,而應該叫乳搖舞了。
“上次神誕日沒有回來,也是因為這個原因?”
“嗯~~”埋在手札里的頷首輕輕點了一下。
“別傷心別傷心,至少也能說明你在某些方面,已經(jīng)超過了你的奶奶拉斐爾大人了?!?
我梳理著琳婭的如高級絲綢一般手感的秀發(fā),一邊色迷迷的說道,可不是,拉斐爾能跳,敢跳,就已經(jīng)說明了她的乳量遠遠不如琳婭,現(xiàn)在的孩子呀,發(fā)育真是越來越……
還沒想完,就被嬌羞到極限而爆發(fā)的琳婭撲倒在地,粉拳不斷落在身上:“讓你亂說,讓你亂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