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只金銀老鼠的修為,似乎是很強啊。
李牧想了想,又對鄭偉安道:“找一個離開狐神之據(jù)的辦法,準備撤離吧。”說著,又補充了一句,道:“注意安全?!?
鄭偉安的臉上,露出感激之色。
諜報工作人員,一旦從潛伏期被激活,開始進行各項活動的時候,基本上都是以完成任務為主,哪怕是犧牲很多人,也在所不惜,尤其是在遇到一些冷酷的上司,那很有可能就是一將功成萬骨枯,死傷在所難免,但李牧顯然并不是那種只顧自己的冷血之人。
……
……
“妹妹,你要堅持住,一定要堅持住啊?!?
冰冷潮濕的牢房里,步非神色憔悴,看著躺在冰冷石床上的妹妹,眼眸之中的光華,正在一點一滴地暗淡下去。
時間已近黃昏。
距離日落,還有不到一炷香的時間。
彎刀蘿莉躺在冰冷粗糙的石床上,呼吸逐漸微弱,面容也變得青冷起來,任誰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,生命的氣息,在這個年輕的女孩子的體內(nèi),先是漏氣一樣飛快地流逝著。
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親愛的妹妹,一點一點地被死亡吞噬,步非這樣堅韌多謀的女強人,近乎于崩潰了。
之前,她心中還有僥幸,希望李一刀還活著,在最關鍵的時候趕來,奇跡一般地拿出補天回魂草。
但是現(xiàn)在,她絕望了。
“不,小語,你不能死啊,我答應過爸爸媽媽,一定要照顧好你,你不能死,絕對不能死?!睍r間的流逝像是世間最殘酷的刑罰,在折磨著步非。
她沖到牢門前,瘋狂地拍打著牢門,道:“來人啊,我妹妹要死了,快去幫我請藥師,我要見東郭藥師,來人啊,來人……”
砰砰砰!
震耳欲聾的敲打聲,還有尖銳刺耳的喊叫聲,立刻就引起了看守的注意。
“干什么呢?安靜……瘋婆子,你找不自在是嗎?”
罵罵咧咧之中,十幾名天狐族甲士,來到了牢門前。
為首一位相貌粗獷的光頭中年男子,一臉的陰鷙,透過牢門縫隙,看著步非,冷笑了一聲,道:“進了這牢房,死一兩個人,算是什么?難道你還想要活著出去不成?給老子閉嘴,你再吵,老子先拔掉你的牙,再扒了你的皮?!?
步非近乎于崩潰。
“求求你,請一下東郭藥師,讓他救救我妹妹,求求你了?!蹦X海之中,關于挽救妹妹的執(zhí)念,放大了千萬倍,將她整個人都徹底占據(jù)。
哪怕是只能延續(xù)一天,不,延續(xù)半天,都比現(xiàn)在這樣無聲無息,先是寒風之中的一朵小白花一樣凋零要好得多。
“請藥師?哈哈,你以為你是誰?”那光頭中年獄卒頭領,似笑非笑地道。
步非苦苦哀求:“求你了,只要能請來藥師,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,救救我妹妹吧?!?
“哦?”中年獄卒頭領眼睛盯著步非上下打量,道:“任何代價?行啊,那你現(xiàn)在,就給我脫光了衣服,展現(xiàn)一下你的誠意吧?!?
周圍其他獄卒,都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笑聲之中,帶著猥瑣的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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