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試著跟他說過,鄭仁杰手里有大批股份,而且他現(xiàn)在繼承人當(dāng)?shù)暮煤玫臎]出什么錯,他很難會落馬。”
“就算出了許若辛這個事,頂多他的名聲臭一點(diǎn),但也沒有那么嚴(yán)重,畢竟犯錯的是許若辛不是他,所以現(xiàn)在去爭位的希望真的很渺茫。”
“不過他完全不聽我的話?!?
王雨晴語氣很平靜,倒是看不出生氣來。
“別的事情他對我都挺遷就的,現(xiàn)在也挺聽我的話,唯獨(dú)這件事情他根本不聽,他就是對那個位置有執(zhí)念。”
王雨晴沉默了一下,說道:“說不動他我也就不說了,他想爭就去爭吧。”
“反正這件事就算失敗了,也只是說他犧牲了大量的精力,損失了一些錢,對我們倆造成不了太重的影響,所以他想干就去干吧。”
王雨晴唇角扯出一抹有些自嘲的笑容:“而且萬一他真的成功了呢,那樣我和孩子也都受益。”
“所以只要鄭博遠(yuǎn)不是爭紅了眼,不顧一切的去爭,導(dǎo)致我們利益嚴(yán)重受損,那我也不會管他了?!?
南瀟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鄭博遠(yuǎn)肯定是想再爭一爭的,畢竟當(dāng)初他和鄭仁杰各方面條件都差不多。
那些年里兩人都覺得自己能夠成為繼承人,兩人的風(fēng)光程度是相同的,后來鄭仁杰突然被選為了繼承人,估計他挺受不了的。
鄭博遠(yuǎn)去爭的話,就如王雨晴說的那樣,最后會損失一些時間,損失一些金錢,但也不會造成什么太大的損失。
那么王雨晴不管他,任由他去爭也沒什么。
兩人在花園里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說了會兒話,外面實(shí)在是有些冷,而且也轉(zhuǎn)了一圈了,所以兩人就慢慢的往回走了。
快要走出花園的時候,兩人抬頭一看,就見鄭仙仙興沖沖地走了過來。
鄭仙仙穿著羽絨服,沒戴口罩,臉上的神情完全展現(xiàn)了出來。
她一臉八卦的樣子,左右看了看,看到她倆眼睛就亮了,快步走了過來,明顯在找她倆。
碰面后南瀟就問道:“怎么了,發(fā)生什么事了嗎?”
鄭仙仙連忙點(diǎn)頭。
“剛剛他們?nèi)ゲ槟莻€孩子怎么被送回來的了?!编嵪上蓧旱吐曇粽f道。
“然后就查出來了,鄭義的奶奶特別喜歡孩子,很想留下她的好大孫,但是這孩子的親生父親,也就是當(dāng)初和許若辛上床的那個男人,特別不喜歡鄭義。”
“那人說這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孩子,他不承認(rèn)這個孩子,在家和他媽媽大鬧了一場,然后就想辦法把孩子丟回鄭家了,他不想要這個孩子?!?
“那個男人姓劉?!编嵪上梢荒樀陌素缘吐曊f道。
“現(xiàn)在老劉家是不要這個孩子了,那個男人可以代表他媽媽,而鄭家自然也不想要這個孩子,現(xiàn)在他們在商量該怎么辦呢。”
“孩子的父親不想要孩子?”南瀟有些驚訝。
但想了想后,又覺得能理解。
那個男人可能是覺得一個人自由自在的,一個人過,再養(yǎng)一個母親就很好了。
如果再需要養(yǎng)一個兒子,他就算不出力也得出錢,這對他來說不是好事,他才不想要吧。
所以那男人就是一個不想要孩子,而且本質(zhì)上也不是很有責(zé)任感的人,這種人在這個世道并不少見。
“唉,孩子真是怪可憐的,攤上一對這樣的爹和媽。”鄭仙仙嘖舌道。
“我看二叔和二嬸倒是挺喜歡鄭義的,他倆對鄭義是真有感情?!?
“但是鄭仁杰可不承認(rèn)鄭義,爺爺估計也很不想承認(rèn)鄭義這個根本不算鄭家人的孩子,那孩子應(yīng)該不會留在鄭家,就算他們老劉家不想要,也還是會想辦法送出去?!?
“許若辛的兒子確實(shí)是可憐,所有人都不想要他了?!蹦蠟t說道。
她想了想,又說道:“這個孩子最后可能會回到許若辛手里。”
“鄭家明顯不想要這個孩子,這孩子從血緣上講,可和鄭家一毛錢關(guān)系都沒有,孩子的生父也不想要他,那么最后孩子就可能會回到許若辛的手里,就不知道許若辛想不想要了?!?
“如果許若辛打心眼里不想要,而且拒絕的非常強(qiáng)烈,孩子也未必會回到她身邊?!?
幾人說著這個事情,回到老宅休息了一下,然后就等著晚上吃飯了。
這頓飯吃的算是挺和諧的,一如往常那樣,所有人都會哄著鄭老爺子說話,整體氛圍挺好的。
不過鄭仁杰這個以前在飯桌上話挺多的人,今天沒怎么開口,他也沒怎么吃飯,幾乎是一直在喝酒。
很明顯鄭仁杰心里有怨氣,在借酒消愁,這一頓酒喝下去,鄭仁杰直接酩酊大醉了。
吃完飯,鄭仁杰是直接被保鏢扶著出去的,南瀟和謝承宇都沒有喝酒,吃完飯兩人一起開車回家了。
這一天雖然沒干什么事情,但見了很多人,南瀟只覺得特別疲憊。
而且不只是今天見了許多人,昨天也一直在見各種各樣的人,身體沒受累,但精神上挺疲憊的。
晚上南瀟和謝承宇早早就睡了,轉(zhuǎn)過天來兩人都不需要出去工作,不過謝承宇確實(shí)有一些事情要處理,她就在書房處理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