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鳳國失望至極,不想和南青青多費口舌了,帶著南瀟轉(zhuǎn)身走出了病房。
出去前他回頭看著南青青,冷冷地說道:“南青青,往后你好自為之吧?!?
“我還是那句話,你要是回南家,只要你不作不鬧,我隨時都能讓你回來?!?
“假如你要是不回來,甘愿在陸家受苦的話,我也不會過去接你,往后我是不會主動管你的。”
說完這些,南鳳國和南瀟一起走了。
南青青睜大了眼睛,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。
爸爸就這么走了嗎?還有爸爸那話是什么意思,以后不主動管她了,所以爸爸要放棄他了?
其實看這段時間爸爸的所作所為,就知道爸爸早就放棄她了。
可親耳聽到爸爸這么說的時候,她心中還是充滿了不可置信,并且也極為的憤怒擔(dān)憂。
她在病房里大喊大叫了起來,想讓爸爸回來,可爸爸根本聽不到她的叫聲,爸爸早就走遠(yuǎn)了。
她又給爸爸打電話,想把爸爸叫過來,但爸爸根本不接!
這下她該怎么辦???往后她要獨自和盧文靜還有那個小賤種抗衡嗎,她要獨自復(fù)仇嗎?
想想真是太絕望了,她凄厲地大喊著,但是不管怎么喊都沒有用了,不會有人來救她的……
從醫(yī)院出來后南鳳國回公司了,南瀟也回家了,她一直在思考南青青的事情。
南青青毀容了,往后必然會過得很糟糕,那么盧文靜孩子失蹤的事究竟是不是南青青做的呢?她真的特別好奇。
回到家后南瀟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,南瀟特別想找個人說說這件事。
給謝承宇打了電話后,謝承宇說今天還有一些工作要做,南瀟就沒去找謝承宇,把林煙約了出來,兩人在外面的一家咖啡店里見面。
在咖啡店的角落位置坐下后,兩人一人點了一杯拿鐵,南瀟把南青青發(fā)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林煙。
聽完陸家這兩天發(fā)生的事情,林煙睜大了眼睛,都感到不可思議。
“之前南青青被盧文靜捅了幾刀,臉上有了傷疤胳膊上也落了傷疤,而且一直陸家被人打壓,本來以為她足夠慘了,往后也會順著那個趨勢繼續(xù)慘下去?!?
“但我還是沒想到,南青青在短時間內(nèi)能變得更慘,她居然被盧文靜潑了一身的濃硫酸……”
“那濃硫酸把人的皮膚腐蝕了,就算能留下一條性命,之后也是滿身傷疤難看的不行,更何況南青青的右眼還瞎了?!?
林煙嘖嘖了兩聲,喝了口咖啡繼續(xù)道:“所以這件事到底是不是南青青做的?”
“如果真是南青青做的,她把盧文靜的孩子綁走了,還把盧文靜的孩子傷成了那個樣子,她落到這個下場也是應(yīng)該的?!?
“如果這件事不是南青青做的,她被卻盧文靜搞成了這樣,就足夠冤枉了?!?
說著,林煙冷笑了一聲。
身為南瀟的朋友,這些年一直看著南瀟被南青青傷害,她是盼著南青青倒大霉的。
所以就算南青青真的受了冤枉,她也絕對不會同情南青青的。
“是啊,不知道南青青是不是被冤枉的?!蹦蠟t喝著咖啡說道。
“目前來看南青青的嫌疑最大,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她做的吧,或者說她很馮蕓一起做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