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下意識地碰了碰臉,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,繼續(xù)道:“隨后他們把小少爺?shù)囊路忾_,用力掐小少爺身上的肉,還用小刀劃小少爺?shù)钠つw。”
“他們一邊虐待小少爺一般哈哈大笑著,非常殘忍?!?
“我用力朝他們大吼,讓他們停下來,但是有個人過來踢了我一腳讓我閉嘴,我就不敢喊了?!?
說這句話時,保姆的眼中充滿了恐懼。
回想起昨天看到的場面,縱然那刀子沒有拿到她的身上,她都覺得害怕。
而聽到這一切的陸夫人和盧文靜都豎起了眼睛,兩人都憤怒的不行。
保姆掀開上衣,腹部的一大塊淤青赫然浮現(xiàn)于眾人眼底,一看就是用腳踹出來的,大家都有些心驚。
保姆繼續(xù)道:“他們踢我踢得太疼了,而且當(dāng)時我被綁著,無論如何我都幫不了小少爺,所以后來我沒再說話……然后就是今天。”
她頓了一下,繼續(xù)道:“今天他們依然虐待了小少爺一通,剩余的時間他們就在旁邊打牌,不過他們的頭套始終沒摘過,吃飯都是出去吃,所以我看不到任何人的長相?!?
“可不知為何,今天那伙人原本打牌打得好好的,突然交頭接耳的說了一番話后,就收拾東西離開了。”
“我驚訝的不行,不知道他們?yōu)槭裁赐蝗蛔吡恕!?
“而且雖然他們臨走前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了,但我沒有手機(jī)和現(xiàn)金,外面又是荒郊野外的,沒有出租車路過,我不知該怎么辦,就抱著小少爺在廠房里干著急?!?
“不過沒等太久,南小姐帶著一群人出現(xiàn)在了廠房里,她們解救了我和小少爺?!?
保姆看向南瀟,露出感激的神色。
“應(yīng)該是那伙人提前得到消息,知道南小姐帶著人找過去了,才會匆匆離開吧。”
“我記得是有人接到電話后露出緊張的表情,立刻召集所有人說了幾句,才一起離開的。”
保姆雖然膽小,但并不是個愚蠢的人,她很會察觀色,便把她觀察到的所有事情說了出來。
南瀟說道:“應(yīng)該就是這樣的,之前我發(fā)現(xiàn)了在陸家附近徘徊的可疑車輛,就去查那輛車了,當(dāng)時就是順著那個線索才查到了那個廠房。”
“應(yīng)該是在查那輛車的時候被那伙人察覺到了,他們謹(jǐn)慎起見,就匆匆離開了?!?
說著,南瀟眉頭微微皺了一下。
“但是不知為什么,他們離開的時候沒有把孩子和保姆一起帶走,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呢?”
南瀟一邊思索,一邊分析著。
“如果他們的目的是傷害孩子或者利用孩子來威脅陸家,他們該把孩子帶走的,現(xiàn)在他們把孩子留下了,目的就達(dá)不成了?!?
“而他們把孩子搶走,總不可能只是為了虐待孩子一番吧。”
“雖然這番虐待讓孩子遭了不少的罪,但是我覺得兇手的動機(jī)應(yīng)該不止如此?!?
南瀟并不是盼望著盧文靜的孩子遭罪,只是分析這件事時覺得那樣不太符合常理,就說出來了。
陸夫人和盧文靜都能理解她的疑慮,畢竟南瀟的分析挺合理的,此刻她們也覺得奇怪。
“雖然周周找回來是好事,但那伙人既然帶走周舟了,就必然有什么目的?!?
“現(xiàn)在他們既沒有拿周周像陸家勒索,沒有真正的傷害到周周的性命,實在是奇怪?!?
“難不成干那么一通事,就是為了對孩子的身體造成一番傷害嗎?”
陸夫人眉頭擰了起來,臉色帶著擔(dān)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