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文靜視線在陸遠平和南青青之間快速轉(zhuǎn)動著,在心里冷笑了一聲,然后高聲道:“南青青,你快消停一會兒吧?!?
“我聽說你最近在和家里鬧,你非得搬出去???”
盧文靜冷笑了一聲,似乎非常瞧不起南青青。
“你就是一個不容人的主,當(dāng)初我在陸家住的好好的,和公公婆婆相處的很好,住了一年多什么都沒有挑剔過。”
“怎么到了你這,你就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,非得搬出去住了?你怎么事兒那么多呢?”
“而且你不是自詡陸家的兒媳婦嗎,既然是陸家的兒媳婦,干嘛吵著鬧著要搬出去,你到底想不想當(dāng)陸家人啊。”
“你所謂的想當(dāng)陸家人,難道就只是嘴上說說而已?”
盧文靜得意洋洋的說出了這番話,南青青的臉脹得通紅。
這是什么意思,盧文靜干嘛一直說當(dāng)初她和陸遠平在一起時發(fā)生的事,她這是通過她自己來襯托她的不好嗎,可她哪里不好了!
南瀟冷眼看著這一幕,到現(xiàn)在南青青這個蠢貨還在那坐著不動,不知道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。
盧文靜挑釁的意味已經(jīng)這么強烈了,她看不出來嗎?盧文靜明顯是想登堂入室,取代南青青的地位啊。
雖然知道她毀容了,陸遠平不會像以前那樣對待她了,但她畢竟有了孩子,如果陸家人看在孩子的份上,對她寬容也不是沒有可能的,盧文靜就是想到了這一點,才產(chǎn)生了登堂入室的想法。
南青青身為一個沒有根基、沒有南家助力的人,到了這種情況情況應(yīng)該嘴甜一點,趕緊挽回陸遠平的心才是。
她要是真的想在陸家站穩(wěn)腳跟,最起碼不該現(xiàn)在鬧。
她應(yīng)該趕緊對陸夫人和陸先生認錯,跟著他們回家并承諾以后不鬧著搬出來住了才是,但她完全沒有這點意識。
她依然在這作鬧,這樣陸夫人就會拿她和盧文靜對比,從而覺得她連盧文靜都比不上,那樣她還怎么在陸家待著?
這些道理南鳳國也懂,要是放到幾個月前,南鳳國還比較關(guān)心南青青的時候,他肯定會告誡南青青不要那么做。
南鳳國會讓南青青老實一點、嘴甜一點,趕緊和公公婆婆認錯和他們回家住,不然很可能就要被盧文靜取代了。
但南鳳國已經(jīng)對南青青失望透頂,懶得和她說話了。
并且南鳳國也對南青青那個蠢貨絕望了,深知自己講什么道理,南青青那個蠢貨都不會聽。
既然如此,還是不要和她浪費口舌比較好,所以哪怕看到自己的女兒即將走入絕境,南鳳國都沒有上前去提醒。
南青青看著周圍的這一切,只覺得周圍的事糟糕到了極點。
這是怎么回事,她問陸遠平問題,陸遠平根本不搭理她,他現(xiàn)在在想什么,他心里想的是不是盧文靜那個賤人?
所以那段時間他和盧文靜上床有了孩子,就是因為他還對盧文靜余情未了吧。
她狠狠咬住牙,再也受不了,大聲道:“陸遠平,你太過分了!”
“我給你生了兒子,你不感激我就算了,現(xiàn)在還想聯(lián)合這個外來的女人一起氣我!”
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你真的太過分了。”
南青青悲痛至極,憤怒之極,猛地撲上去給了陸遠平一巴掌。
雖然她坐在病床上看著很虛弱,但實際上因為是順產(chǎn),她早就休養(yǎng)好了,現(xiàn)在完全能夠下床了,所以她就撲了下去,抬手扇了陸遠平一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