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長江飯店,他便準備跟著張平的后面。
不過這家伙開車跑的快,一溜煙就跑的沒有影子了。
周小川看著遠去的汽車。
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,再跑,總不能跑出省**會。
好在離的不遠。
找個地方,將車子放出來,他便騎著車跟了過去。
來到地方附近,他的意念便跟在張平在后面,看看他還有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或者聯(lián)系什么人。
一個下午,他都窩在附近。
可是對方仿佛沒有什么事情發(fā)生一樣,繼續(xù)干他的活。
晚上下班,張平回到家里,吃了晚飯又拿著一些資料在那里苦思冥想。
批改文件。
一直到了晚上十一點左右對方才去睡覺。
一切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(fā)生一樣。
見對方睡覺去了,他便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回到家里,小米已經(jīng)睡著了,但是楊月梅還沒睡,正在堂屋打著瞌睡。
見周小川回來,她趕忙埋怨道:“出去怎么也不提前說一下啊?這么晚才回來?!?
說完便關(guān)心的問道:“吃飯了沒?”
周小川聞笑了笑:“今天不是有事情嘛!回來晚了,這個點肯定吃過了?。 ?
“嗯,行吧,趕快洗個澡去睡覺去!”
聽到楊月梅的話,周小川點了點頭,“嗯,我現(xiàn)在就去洗,對了,這幾天估計我都會回來的比較晚。”
楊月梅打了一下哈欠,點點頭:“嗯,我知道了!”
說完,便回到自己房間里睡覺去了。
第二天早上他和小米打個招呼,便又摸了出去。
一連十天時間,他都跟在后面,但是都是毫無所獲。
也不算是毫無收獲吧。
至少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知道自己的工作是什么了。
這天上午張平看到一份來自供銷社的申請單。(作者的話里會解釋。)
因為現(xiàn)在醫(yī)療下農(nóng)村,以往都不愿意看病,生病熬一熬的老鄉(xiāng)們,也漸漸適應(yīng)了找醫(yī)生看病的情況。
但是這樣一來,西藥固定的情況下,加劇了對中草藥的需求。
申請單上希望調(diào)撥幾個有經(jīng)驗的中醫(yī)學(xué)院的學(xué)生過來。
老中醫(yī)是不用指望了。
只能指望這些藥科的學(xué)生。
本來這只是一個很平常的一個申請單,基本上屬于走走流程,簽字就能過的那種。
但是張平看到這個申請單的時候,思索了一下。
隨后將周小川的名字給添加了上去,附帶的還有周小川的信息。
簽完字,他便對著外面喊了一聲:“小李!”
此時司機兼秘書的小李聞便趕忙走了進來,“張主任!”
“嗯,將這份通知發(fā)給供銷總社!”
“好!”
對方聞也沒有說什么,拿著東西便出去了。
周小川見狀也是一陣的驚訝,當時他也就開玩笑說一下,想找個自由點的工作。
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的給自己找了一個供銷總社的工作。
只是這供銷總社的活也不是那么自由吧!
不過已經(jīng)很好了,他之前還在供銷社和醫(yī)生兩個之間徘徊,舉棋不定。
他有點選擇綜合癥,有人給他下決定也是不錯的。
既然沒什么線索他便準備回去了。
其實事情到這里,他已經(jīng)或多或少猜到了,應(yīng)該就是自己之前幾次瘋狂的事情,吸引有心人注意了。
只是對方懷疑的對象好像不止自己一個人而已。
看來以后還得小心點了。
剩下的資料,他也不準備再出手了,既然已經(jīng)試探出來,他準備先放一放。
反正自己手里的資料別說十年了,就是放個二三十年,一樣是個寶貝。
悄悄回到自己家里。
回來以后,小米正在家里聽著收音機。
見周小川回來,她一陣的奇怪:“哎呦,大忙人,你這天天看不到人影,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了?”
周小川聞使勁的揉了揉她的頭。
“你還不想我回來?。 ?
小米扒拉開他的手,“你看你這十來天,早上不見人,晚上你回來我都睡著了。突然看你回來,我能不奇怪嗎?”
聽到他的話,周小川笑了笑。
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,一邊說道:“暫時不回去了,估計過段時間要上班了?!?
小米一臉驚訝的看向了他,“上班?你工作弄好了?干什么的?”
周小川喝了一口茶,將杯子放下,這才說道:“不清楚,我找人給我弄的,這幾天應(yīng)該就有結(jié)果了吧!”
小米聞哦了一聲。
此時的周小川心里還是有點煩躁的。
大鵝那邊眼看時間快要到了,周小梅那邊的工作也沒有頭緒。
還有一個人他還沒辦法弄走,那就是小米的生母。
最重要的是為了秦瀟以后的路能走的遠點,秦瀟還得半年左右才能回來。
不過這些都急不來。
大鵝最晚九月份一定要去,現(xiàn)在才七月底,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能緩緩。
實在不行就只能請假了。
想通這些,剩下的就是等通知了。
“周小川!在家嗎?”
通知比他想象中來的要快的多,中午吃好飯,外面便傳來了呼喊的聲音。
聽到聲音,他便走出了堂屋。
出門,便到到一個身穿深綠色衣服的郵遞員站在門口。
“是不是叫周小川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