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憑什么要幫你?”趙正冷冷道。
鄭春梅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,她想過趙正可能會拒絕,卻沒想過他拒絕的如此徹底。
是了,這個男人一直都是這么冷酷無情的。
她滿嘴苦澀,“難道,趙叔就眼睜睜看著我被馬大柱壓嗎?”
趙正淡淡道:“搞清楚,你是李家兒媳婦,又不是我趙正的婆娘,你被誰壓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
你不會以為,跟我睡了兩次,我就要對你負(fù)責(zé)吧?”
這一刻,鄭春梅有些絕望,“你果然還在生我氣,果然不相信我......”
趙正沒說話,正好趁著現(xiàn)在跟鄭寡婦斷了關(guān)系,之前跟她那什么,不單單是解決生理需要,同時也有一絲報復(fù)的心理。
李二蛋那兔崽子不是胡作非為嗎?
那就睡他娘的!
山洞內(nèi)安靜的可怕。
鄭春梅吸了吸鼻子,也知道自己繼續(xù)留下去不會有任何結(jié)果,“甭管你信不信,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......”
趙正只是冷笑,鄭寡婦撩撥男人還是有兩套的,知道男人的心理。
一般人或許會上頭,可他不會!
她站起身,剛走沒兩步,眼前就一陣陣的發(fā)黑,旋即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。
趙正直皺眉頭,這他娘又玩哪一出?
“喂,要睡回去睡,別睡我洞口!”
喊了一句,鄭寡婦不答應(yīng)。
趙正又觀察了兩分鐘,“瑪?shù)?,老話說得對,一個女人果然不能睡兩次!”
他走出去,將鄭春梅拉進(jìn)山洞。
點燃一根蠟燭,這才看清楚鄭春梅的臉,那是一張毫無生氣的臉,因為長時間的饑餓和營養(yǎng)不良,臉頰凹陷。
的確比前幾天要輕不少,這才幾天吶,就瘦的皮包骨一樣了。
難道她真的沒吃馬大柱的糧食?
趙正買了一瓶葡萄糖液放在旁邊以備不時之需,掐了掐鄭春梅的人中,她才慢悠悠醒來,有氣無力的說道:“趙叔,我又暈過去了?”
“喝完下山?!壁w正把葡萄糖遞到她嘴邊。
甘甜的葡萄糖水入口,鄭春梅就像是久旱逢甘露,大口大口的汲取著。
整整喝了一瓶,休息了一會兒,鄭春梅才稍為有點力氣,“趙叔,你還是心疼我的。”
“心疼你個屁?!壁w正抽著煙,撇了撇嘴,“我是怕你死山上。”
鄭春梅才不信,她覺得趙正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旋即緊緊抱住他的腰肢,哭著把這幾天發(fā)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給趙正聽,“我沒別的意思,我就是覺得馬大柱靠不住,與其被他欺負(fù),我還不如伺候你?!?
“還有,馬大柱之所以來我家,是因為他把家里的田地都賣了,來我家拉幫套,就能得到我家的田地,還能娶上媳婦?!?
“偏偏我那老婆婆不在意,她眼里只有糧食,只要馬大柱能讓她吃上糧食,就算把我賣了,她都樂意!”
“趙叔,你救救我好不好,我可以保證,以后只伺候你一個人!”
趙正呼出一口煙氣,“春梅,首先,你要搞清楚我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,我是沒資格去插手你的家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