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葉少俠這是帶自己娘子來劍林大會啦?”溫壺酒笑嘻嘻地問,心里卻對葉鼎之警惕著呢。這少年給自己的感覺可真不一般,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。不過嘛,論下毒,自己那可是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。
“云君我呀,就喜歡到處逛逛,這不剛好路過這兒,就來湊湊熱鬧啦,沒想到劍林大會正好舉行呢?!?
“沒錯?!币孜木蛄怂谎郏睦飳に贾聘邕@是不打算和東君相認了。其實這樣也不錯,后面要做的事兒,說不定會連累東君呢。
“那咱們要不一塊兒去,葉兄覺得咋樣?”百里東君樂呵呵地笑道,心想這兩人真是有趣,一個神秘莫測,一個溫婉動人,而且看樣子都是江湖高手,這次劍林大會想必會很精彩。
“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咯!”葉鼎之聽了,轉(zhuǎn)頭看向易文君,見她點頭,這才應(yīng)下了百里東君的提議。他雖然并不想引人注目,但對于這劍林大會還是有些興趣的,況且有這位爽朗的少年相伴,也許能讓旅途更有意思一些。
飲罷美酒,四人便離了酒肆,并肩朝著劍林大會的方向行去。一路上,他們有說有笑,宛如多年未見的摯友。
最后易文君和葉鼎之落在百里東君和溫壺酒的身后,兩人輕聲低語著。
“不是說好叫文君、云哥的嘛,怎么把你的名字安我頭上啦?”
“因為我覺得云君更悅耳動聽呀?!比~鼎之嘴角微微上揚,眼中滿是濃得化不開的柔情。以吾之名,冠汝之姓。文君,這輩子,你就是我葉云的妻子,誰也休想將你從我身旁奪走。
“我都還未嫁給你呢,你就說我是你娘子。難道……云哥,你就想如此草草了事!”易文君聽了這話,瞬間洞悉了他的那點小心思。
“不是不是,文君。我實在無法忍受他人對你有非分之想,在我心中,你早已是我的妻子啦。我定會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地將你迎娶進門,文君,你一定要相信我?!?
葉鼎之急得連連解釋,唯恐易文君不悅。方才是自己被醋意沖昏了頭腦,一時口不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