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,君玉的臉色瞬間變得尷尬起來,仿佛干裂的土地一般,出現(xiàn)了一道道裂痕。他瞪大了眼睛,難以置信地望著易文君,沒想到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。
君玉無奈地搖了搖頭,苦笑著自自語道: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……我就不應(yīng)該對小文兒的話抱有太大期望,不然很容易……很容易被打臉。”說完,他長嘆一聲,滿臉的苦澀和無奈。
易文君的眼底閃過一抹調(diào)皮,她就是故意不順著他的心思,非要反其道而行之。這話居然是易文君說他這個師父君玉的。不過以她的冰雪聰明,又怎么會不知道這肯定不是什么好話呢。
君玉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,說道:“為師這不叫臉皮厚,這叫與生俱來的自信。為師可是風度翩翩、溫文爾雅的讀書人,練的更是君子之道的劍法。”
易文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開口道:“哦?也不知道是哪個風度翩翩、溫文爾雅的君子,在路上調(diào)戲女子的時候,被人家喊來家奴打得狼狽不堪?!?
雖然易文君并沒有指名道姓,但那雙眼睛卻是直勾勾地盯著君玉。
君玉被看得渾身不自在,連忙解釋道:“為師是讀書人,講究的就是要有君子風度。自然不能和那些粗人一般見識,再說了,那個小娘子長得確實挺漂亮。雖然比不上你,但也還算不錯啦?!?
易文君輕笑一聲,調(diào)侃道:“別油嘴滑舌了,不是一路上都念叨著你的云哥嗎?怎么現(xiàn)在到了,反而不著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