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念閉上了眼睛,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。她知道,在這個神妖人中,信任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。但是,不知道為什么,她對相柳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。
相柳默默地守護在阿念身邊,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,仿佛她是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。
山上,時間已經(jīng)過去了兩天,阿念還是沒有回去。相柳把阿念禁錮在自己的房間里,不讓她離開。而他自己,則靜靜地坐在房間內(nèi),專注地閱讀著手中的兵書。
阿念無聊地躺在榻上,突然開口說道:“喂,你這里條件這么艱苦,糧食也不夠,多養(yǎng)我一個是不是不劃算???”相柳并沒有回應她的話,這兩天阿念哭過、鬧過,但他幾乎都已經(jīng)習以為常了。只要阿念不答應他的要求,他就堅決不會讓她離開。
“要不你去山上采藥,我自己給你配藥?”阿念試探性地問道。畢竟相柳以毒藥為食,如果能幫他解決這個問題,說不定就能獲得自由。
相柳放下手中的書,目光平靜地看著阿念,問道:“你會?”
“你覺得呢?”阿念眨著一雙大眼睛,一臉無辜地反問。相柳簡直要被她氣笑了,心中暗自思忖:“她說得如此理直氣壯,看來是真的不會制作毒藥?!彼椭溃约翰粦搶@個小姑娘抱有任何幻想。
就在這時,相柳突然感到一陣劇痛襲來,毒性發(fā)作讓他不得不捂住胸口,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。
“你怎么了?”阿念驚慌失措地扶住相柳,關切地詢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