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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帥!”李存孝粗聲粗氣的懇求道,“讓我?guī)讉€弟兄追上去,直接把田令孜那太狗太監(jiān)給剁了!”
“那個賤人差點殺了你!”王重一卷狠狠的擊在面前的小幾上,打的幾案碎裂,聲音如雷?!叭?,這事我早就警告過你,記得嗎?還在高陵城下之時我就說過,可你不肯聽。那好,現(xiàn)在我再跟你說一遍,田令孜那個混帳必須,另外那兩個賤人也一起得死。這樣說你聽明白了嗎,我要她們一起死,這不光是我一個人的意思,整個鎮(zhèn)**的兄弟都要他們死?!?
林武也是一臉的憤怒無法平息,李璟不光光是他們的結(jié)義兄弟,現(xiàn)在還是整個鎮(zhèn)**的頭。他被田令敗兩度刺殺,這事情早就已經(jīng)觸及到了整個鎮(zhèn)**的底線?!凹偃缒阆虏涣耸?,那這事你就當(dāng)不知道,由我和王重來做。就算出了什么事情,我們兩人擔(dān)著。狗日的田令孜,這回絕不能就這樣放過他,不是我死就是他亡?!?
李璟半躺在床上,目光掃過帳中最親密的這些人,他們是自己的兄弟,是自己的門生,他們與自己休戚與共,性命相連?!岸?、三哥,你們都冷靜一點。我和你們說過多少次,遇事要冷靜。記得嗎?現(xiàn)在你們把田令孜殺了圖一時痛快,可你們想過后果沒有?這里是什么地方?這里是長安。是天子腳下。真殺了田令孜,你們想過結(jié)果沒有?田令孜是誰?是天子阿父。殺人很容易,可殺人之后的事情你們想清楚要怎么辦嗎?殺了田令孜,然后呢,接著攻打長安,接著呢,你們莫不是還想干脆把天子一起殺了?”
“可三郎你現(xiàn)在就這樣讓人一而再的欺到頭上來?刀都架脖子上了,你還和他們客氣什么?”
“現(xiàn)在根本就沒有什么刀了?!崩瞽Z剛才那樣動氣。胸口隱隱有些發(fā)痛,捂著胸口眉頭緊皺,平復(fù)了下激動的心情,“我不是沒有死嗎?有的時候不動刀,也一樣能殺人。你們只要按我說的去辦,事情能有個更好的結(jié)果。”
“三郎傷疤還沒好,這就忘了疼嗎?”王重壓抑著心中的火氣反問。一邊摩挲著寶劍劍柄?!疤锪钭尉褪顷幒莸亩旧撸蛏卟凰?,后患無窮?!?
李璟嘆了一口氣,緩緩道:“這些事情我自然知道,但我堅持認為,眼下我們把戲做足。自然會有大堆的田令孜的對頭搶著要幫我們出頭。兄弟,眼下我們遠離登州,處于京師長安,水深混濁,有些事情切不能一時沖動。以至于做了別人手中的刀槍。”
李璟昨天晚上派了驍騎司的人前去陳敬瑄的府中,狠狠的教訓(xùn)了陳敬瑄一遍。然后弄了幾個陳府家丁的命根子送給田令孜,以做為警告。
陳敬瑄昨天被教訓(xùn)了一下,確實老實了許多。而田令孜被這一嚇,也是驚惶不已。如果不是昨晚的意外,本來一切都是在計劃之中。昨晚宴會過后,李璟陪幾位宰相們多喝了幾杯,回到帳中不由沉沉睡去。
半夜的時候,蘭卻突然的潛入李璟的帳中對李璟行刺,一劍刺入李璟肋下,若不是關(guān)健之時慕容雪發(fā)覺蘭行蹤怪異,跟隨而來救下了李璟,讓那一劍偏了一點,李璟說不定當(dāng)場就死了。
不過慕容雪和蘭的打斗驚動了侍衛(wèi),侍衛(wèi)們趕到的時候,李璟還是昏死了過去。
蘭的劍上抹有劇毒,慕容雪和蘭被侍衛(wèi)拿下帶走時,李璟連心跳都停止了。不過也算萬幸,蘭劍上所用的毒是麗競門的一個秘制配方,驍騎司這次行動中就有西河郡主手下麗競門的人,認出了這種毒藥,立即拿出了相對的解毒藥,經(jīng)過隨軍軍醫(yī)的搶救,總算是救了回來。
李璟一醒過來,立即就吩咐下去,把他醒來的消息堅決的保密,對外只說李璟遇刺重傷昏迷未醒。另外派了劉尋前去審問蘭,蘭以為李璟已死,最后也就沒有隱瞞,當(dāng)著慕容雪的面,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說了出來。上次高陵刺殺李璟,由于陳敬瑄要把慕容雪也一起殺掉,最后她才會沒有出手反而報信。
但到了鎮(zhèn)**營,她卻有了機會接近到李璟身邊,想起還在田令孜手中的梅,蘭心中痛苦。再看到李璟明明已經(jīng)和慕容有了關(guān)系,可最后卻又始亂終棄之后,心下更是憤怒。一面是情同姐妹的梅,一面是是情若母女的慕容,幾經(jīng)掙扎猶豫,最后她還是決定向李璟下手,準(zhǔn)備事成之后,帶著梅一起遠走高飛。
事情的經(jīng)過得知之后,李璟也是黯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