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喬老師,別把我當傻子,你這車鑰匙是故意砸過來的吧?”程營長一臉怒意。
“是故意的?!眴绦烈睦湫α艘宦?,“歐副團長和張小玉這個婚事是我做的媒,你老娘說那話什么意思?把我喬辛夷當什么了?她那話不是罵我喬辛夷是老鴇?”
“我告訴你,別說是我,就算歐副團長和張小玉在這,就沖著你老娘那張嘴,他們也一樣打你!”喬辛夷道。
程營長很不服氣,“又不是我罵的?!?
“不是你罵的,難不成我打你老娘?她這個歲數(shù)了,被我打死了我不是要坐牢?為了她這種人坐牢,這和不小心摔進糞坑里淹死了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“你是她兒子,不打你打誰?她張嘴胡說八道的時候,你攔了?你不還是站在那和又聾又啞的人一樣不吱聲?”
“子代母償,天經(jīng)地義,你覺得替你嘴賤的老母親受過你委屈了?”
程營長早就知道喬辛夷一張嘴能把天說破,但沒有真正領(lǐng)教過是真沒這種憋屈的體驗。
他就說一句,對面有十句等著他,句句懟得他啞口無。
程營長就不明白了,喬辛夷也就高中學(xué)歷,一張嘴怎么就這么厲害?
傅營長上過大學(xué)的人,怎么能受得了這種妻子?
“我們也不知道是你保的媒?!背虪I長干巴巴解釋了一句,“算了,好男不和女斗,懶得和你扯。”
“沒理說不過,就扯什么好男不和女斗,你這不是挺能扯的?”
“不知道是我保的媒,但張小玉也和你當夫妻近十年了,也給你生了一個女兒,她是什么樣的人,你這個前夫不知道?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