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早打算去一趟汽車廠?!眴绦烈牡?,“我和傅姨說一聲也行?!?
“好?!备登嗌叫χ鴨枂绦烈?,“要不要讓我朋友多給我們弄一個魚缸來?我看你每天早上刷牙的時候都叼著牙刷站在院子里逗魚,你是不是也喜歡養(yǎng)魚?要不然你和兩個孩子一人養(yǎng)一缸魚?”
“養(yǎng)了是能吃還是能喝?”喬辛夷瞥了傅青山一眼,“你媳婦兒二十歲了,不是兩歲,傅營長,別把我當(dāng)小孩子哄。”
傅青山低聲笑了出來,胸口發(fā)出陣陣顫動,喬辛夷覺得有意思,伸手摸了兩把。
“別亂摸?!备登嗌节s緊把那只作亂的手握住。
“怎么?還摸不得了?我持證上崗的也摸不得?”喬辛夷橫了他一眼,“不給我摸,要留給外面的小妖精摸不成?”
“好好的一個媳婦兒,怎么就長了一張嘴呢?!备登嗌捷p輕捏著喬辛夷的嘴巴,“摸出火了你管不管滅?你是慣犯你自己心里沒點(diǎn)數(shù)?”
自從喬辛夷懷孕以后,她在他這里簡直快要是惡貫滿盈了。
喬辛夷推開傅青山的手,問他,“手犯的罪和我的嘴有什么關(guān)系?我的嘴不無辜?”
“你嘴巴毒,說話損。”傅青山反問她,“所以你這張嘴哪無辜了?”
“那好辦啊,我這雙手你給它判無期徒刑好了,讓它一輩子不許碰傅營長?!?
“至于這嘴,直接死刑好了,一輩子都不許它親傅營長?!?
喬辛夷雙手貼著傅青山的胸口往下移了移,“這個懲罰傅青山同志滿意不滿意?”
“......”他就不該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