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我是那種瘋子嗎?”喬辛夷一臉你在和我開玩笑嗎的表情。
“我?guī)闳ヒ娝且愫退f說你被拐這些年吃的苦受的委屈,你被賣他難道全然無辜嗎?要不是他沒用,要不是他縱容陳菊,給足了陳菊勇氣,要不然陳菊敢賣你嗎?”
“憑什么你吃了十一年苦頭,他就能像個(gè)沒事人一樣從頭到尾直接隱身?”
“他要是有良心,那就讓他的良心痛一痛?!?
“他要是沒良心,那就讓大家看看他此刻的冷漠,省得以后他老了沒人管了,又有人要說他可憐,就得要讓所有人在以后對(duì)著喬來旺說他可憐都是他活該!”
“就算是找機(jī)會(huì)罵一罵他,我也高興!”
喬辛夷道,“云松,大姐今天就教你一個(gè)道理,我們?nèi)碎L著一張嘴不光是用來吃飯的,更是用來說話的,人不能自己憋著氣自己生氣,能讓別人生氣就盡量讓別人生氣,別氣著自己和自己人,知道嗎?”
喬云松直接笑出聲,“頭回聽說這樣的道理?!?
知道喬辛夷不是帶他去認(rèn)爹喬云松就放心了,坐上自行車以后,他又說了句,“見著他我可不喊他爸,我喊他喬來旺?!?
“你就算喊他狗東西我都覺得是極其貼切的?!眴绦烈穆柭柤?,“但我覺得你有可能會(huì)被人說沒教養(yǎng),不過沒關(guān)系,有我在,誰要是罵你,我就幫你罵回去,罵得他自閉,罵得他回家睡著了都要在夢(mèng)里扇他自己一巴掌覺得他真該死。”
喬辛夷說話太有趣了,喬云松心情頓時(shí)放松下來,跟著哈哈笑了起來。
這一天的晚霞分外美,連空氣都彌漫著一種自由和幸福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