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五口好著的也只有那個八歲的孩子,其余四個大人不是這里骨折就是那里斷,痛了一天一夜了,可是他們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有習慣這種痛感,還是痛得很想哭。
這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兇悍的年輕女同志?
陳菊這個死騙子,說什么她大孫女也就看著厲害,說什么一個女孩子再厲害能厲害到哪里去?
她這大孫女分明厲害死了,他們一家五口人都對付不了她一個!
早知道陳菊這個大孫女這么厲害,他們就不碰她了,在省城找機會把喬百合抓了就行。
早知會如此,他們一定不會貪心再多抓一個女同志。
喬辛夷拉開李軍邊上的椅子坐下,把板磚往桌上一放,問,“怎么,這五個人沒一個要開口說話的?”
“以為什么都不說我們就都不知道?!崩钴姷?,“經(jīng)過我們同事調(diào)查,這一家的資料已經(jīng)在這里了?!?
“住長尾路?”喬辛夷挑著眉看著對面一家五口。
“不是,住長尾路再后面一點的小圩村?!绷硗庖粋€公安同志把資料遞給喬辛夷看。
這一家人販子姓焦,一家里,老夫妻村里人喊他們焦老頭焦老婆子,年輕男人叫焦老二,女的叫焦三妞,這兩人兄妹上頭還有一個焦老大。
不過焦老大已經(jīng)過世十年了,是病死的,生前也沒留下過孩子,資料上面寫著,焦老大死的前兩天他妻子就跑了,至今下落不明。
至于他妻子是哪里人,這份資料上也沒有很明確的記錄,只說是焦老婆子娘家村子里的遠房親戚來投奔,然后嫁給了焦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