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了這些還不夠,喬來旺覺得他好不容易能揚眉吐氣一次,他巴不得把所有的恨一次發(fā)泄出來。
“喬辛夷是敵特和我喬來旺一點關系都沒有!她那種人一看就是從小沒學好,她被人舉報是敵特我一點都不驚訝,
我早看出來了,她就不是個好東西!她被人舉報,那是她得罪的人太多了,她活該遭報應!”
喬來旺說到這竟然有一種萬分慶幸的自豪感,“得虧我聰明早早和你們斷絕關系了,要不然我喬來旺今天這條命就得栽在這給那逆女陪葬!”
邊上竟有男同志點頭附和,“喬來旺說得也沒錯,福沒沾著,禍自然也不能沾吧?陳玉冰,你家大女兒結婚的時候都沒請喬來旺去喝喜酒吧?”
“咋的?我那天把喬來旺的腿腳綁著了?他若是去送嫁妝,我能把他轟出來?”陳玉冰呸了一聲,“我家辛夷結婚這么大的事你們都知道他不知道?他難道不是知道了當做不知道?
怎么?都離婚了,還等著我上門請啊?他自己干出那些破事,還有臉等我們上門請?”
以前陳玉冰不想讓孩子生活在滿是爭吵的生活環(huán)境里,她也不想把多余的精力放在爭吵上,所以這些年她處處忍讓。
但喬辛夷告訴陳玉冰,忍讓就是錯,大錯特錯。
陳玉冰現在知道了,所以她不忍了,也不可能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