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再放一陣吧,我估摸著再過兩年就能拿出來彈了,您看現(xiàn)在風(fēng)氣是不是越來越好了?鋼琴有人彈,手風(fēng)琴啊,口琴啊都有人彈,那咱老祖宗自己的東西自然也能彈?!眴绦烈牡?。
“那是最好了!”傅白露眼神都亮了些,然后問喬辛夷,“若是日后能彈了你要學(xué)嗎?你若是要學(xué),我那把琴就留給你。”
“我可沒有什么音樂天賦,您日后有空您教小舟小雨得了,正好他們一人一把?!眴绦烈目刹挥X得她能學(xué)得會,而且她也不感興趣。
“那是姊妹琴留給他們做什么?”傅白露搖搖頭,“要不你生兩個閨女,到時候這兩把琴傳給你的兩個閨女。”
“那也得我能剛好生兩個閨女啊,萬一我也生兩個男孩子,或者生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呢?”喬辛夷問。
“你就不能爭點氣?”傅白露引誘著,“那兩把琴日后能用了定是價值不菲?!?
喬辛夷一聽直接攤攤手,“您看我沒用,生男生女這事指望傅青山,要不您去和他說,讓他爭點氣?!?
“這又是什么新鮮說法?”傅白露疑惑。
等喬辛夷給她解釋了這部分的生物知識以后傅白露大感震驚。
“合著那些天天罵自家媳婦兒生不出帶把兒的男人,結(jié)果是他們自己不爭氣啊?咱女人的肚皮又蒙冤還白受氣了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