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禹在酒店內(nèi)思考了足足兩三個小時,最終還是下定決心,要以股份為抵押,去跟銀行貸款,無論如何都要試著上馬鐵路項目。
秦禹不是一個優(yōu)柔寡斷,拖泥帶水的人,他既然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決斷,那立馬就會付之行動,所以第一時間給吳迪打了電話。
“喂,你踏馬又喝多了?這都幾點了,你給我打電話!”吳迪迷迷糊糊地問道。
“急事兒?!鼻赜頁狭藫项^回道:“鐵路的項目,我這邊已經(jīng)談的差不多了?,F(xiàn)在手里缺資金,我想跟你商量一下,把藥廠股份抵押出去,跟銀行貸一部分款。”
吳迪愣了半天,緩緩坐起身說道:“你是不是有點上頭???這么干風(fēng)險有多大,你心里有數(shù)嗎?”
“任何事兒都有風(fēng)險?!鼻赜砉麛嗷氐溃骸拔艺J準這個事兒了,想上?!?
“呼!”
吳迪長長出了口氣,思考半晌說道:“你能不能擠出來點時間,回來當面聊一下?”
秦禹低頭掃了一眼手表:“可以,我現(xiàn)在就訂票往機場趕,最晚下午就能到松江?!?
“行,那你回來談吧?!?
“嗯,就這樣?!?
話音落,二人結(jié)束了通話。
……
凌晨六點多鐘,秦禹帶著小白,察猛,開車趕到了燕北機場,乘坐最早一趟航班,直飛奉北。
三人抵達奉北后沒有任何停留,買了輕軌票,又火速趕到了松江。
下午兩點多鐘,松江北站的出站口,秦禹強忍著困意,剛想給老貓打個電話,就聽見有人在旁邊喊自己:“小禹,這邊!”
秦禹一轉(zhuǎn)身,見到可可秀發(fā)披肩,穿著風(fēng)衣正向自己揮手。
“你咋來了?”秦禹問。
“吳迪跟我說的?!笨煽汕文槢]什么表情地回了一句,轉(zhuǎn)身就沖察猛和小白說道:“你倆跟瑾勛去吃點東西,我和這沙雕談?wù)?。?
“哦,好?!辈烀土⒓袋c頭,帶著小白就沖于瑾勛那邊走了過去。
“怎么了?”秦禹見可可有些反常:“公司有啥事兒嗎?”
“你吃飯了嗎?”可可見秦禹臉色蠟黃,精神狀態(tài)極為不好,才輕聲問了一句。
“沒有啊,昨晚一夜沒睡,早晨七點多就上飛機了?!鼻赜頂[手回道:“一大堆事兒,我哪有功夫吃飯啊?!?
“走吧,去吃點東西?!?
“姐姐,我找吳迪是談事兒,挺急的……!”
“我知道你要找他談什么?!笨煽赊D(zhuǎn)身就走:“先吃飯,我不會耽誤你時間的。”
秦禹眨巴眨巴眼睛,只能跟了過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