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間八點,市中心一家高檔餐廳內(nèi),秦禹叫了老貓,馬老二和朱偉作陪,一塊請葉琳吃飯。
席間,眾人喝著小酒,閑聊扯淡,氣氛很歡快,因為葉琳其實在很多事兒上,都曾經(jīng)暗中幫助過秦禹團隊,兩家人私下相處的一直不錯。
“琳琳,有個事兒,我得問你哈!”老貓放下筷子,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問道:“我們可可干的這么好,盧偉德為啥老針對她?。俊?
葉琳一怔:“針對什么了?”
秦禹聽著二人說話,也不插嘴,只低頭吃菜。
“你甭裝傻?!崩县堖@人的性格就是這樣,關(guān)鍵時刻從來不會不好意思,有啥話都是直來直去的說:“那盧偉德裁員,就光裁可可提上來的人,這擴充長吉市場,也是搶可可手里負(fù)責(zé)的事兒……他這么干,那不是制造矛盾嗎!”
“老盧的出發(fā)點也是為了公司好,他跟可可的理念有點不同,矛盾也僅限于工作上的,應(yīng)該沒有啥惡意?!比~琳吃著清淡的青菜,笑著回了一句:“你們別想多了。”
“你這話說的就不夠朋友了?!崩县埰擦似沧欤骸巴陣D,葉老板跟我們不是一條心了!有新歡了……!”
“你別扯淡。”葉琳翻了翻白眼。
“我扯什么淡了?盧偉德最近針對可可整的幾個事兒,你不都表態(tài)支持他了嗎?”老貓話語直白的說道:“……你這讓我挺心寒??!我一直以為咱們的關(guān)系更近,而且……我在你眼里應(yīng)該是最特別的朋友!”
老貓話語里略帶調(diào)戲,弄的葉琳表情有點崩潰:“滾,你別滿嘴跑火車!”
“是不是韓桐找你談過了。”秦禹突然笑吟吟的看著葉琳問了一句。
“唉?!?
葉琳輕嘆一聲,雙眸略顯無奈的看著秦禹:“你和他在南滬搞得那么僵,他能不找我嗎?”
“你看,我問她,她就打太極拳,小禹一問,立馬就搭話了?!崩县垞u頭感嘆道:“還是關(guān)系沒處到位啊。”
“來來來,你吃菜!”葉琳用公用筷給老貓夾了菜,暗示他不要在bb了,隨即看著秦禹繼續(xù)說道:“私下里呢,咱們是好朋友,但公事兒上呢,我是韓家在天成寶豐集團的股東代表,關(guān)鍵時刻,我必須行使權(quán)力,去幫韓家辦事兒,你明白嗎?”
秦禹斟酌半晌:“這個我理解。”
其實葉琳說的一點錯都沒有,她是韓家的人,這個立場是認(rèn)識秦禹等人那一天就有的,所以她做的很多事兒,都并不是自己的意思,而是公司的決定。
葉琳能跟秦禹等人說這話,就已經(jīng)等于承認(rèn)了,韓桐和盧偉德私下里有協(xié)議了,而老貓,秦禹等人在刨根問底,那就是難為人了。
所以,秦禹思考半晌后,只笑著點頭說道:“琳琳,你約一下盧偉德,問他忙不忙,要是有空的話,一會我請大家喝點茶?!?
葉琳沉默半晌:“我把他電話給你,你給他打一個怎么樣?!”
“也行!”秦禹想了一下回道。
“你可以說我在這兒,但他一會來了,你們單獨聊,我就回去了?!比~琳行事兒的風(fēng)格,不像可可那樣雷厲風(fēng)行,鋒芒畢露,但卻很懂人情世故。
“好?!鼻赜硪豢趹?yīng)了下來。
“我把他電話發(fā)給你……!”葉琳拿出了手機。
……
盧偉德這個人好賭,平時愛好打麻將,并且非常善于用這個方式來溝通工作上的事兒,所以他經(jīng)常會叫一群圈內(nèi)的朋友,來公寓玩。
秦禹給盧偉德打電話的時候,他正好跟兩個長吉來的朋友,還有一名團隊高管,在公寓里打川麻。
“喂?!”
“……盧總嘛?”秦禹的聲音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