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是牛仔???!”顧很好奇的問道:“你們咋還有暗語呢,跟我說說唄?”
“嘭!”
展楠使勁兒一拍桌子,十分煩躁的沖顧罵道:“你能有點(diǎn)正形不?!你來干啥來了?”
“啊!那你說,那你說!”顧回過神來,立馬擺手。
可可慢悠悠的起身,斜眼瞥了一眼秦禹,兇巴巴的說道:“趕緊湊錢,還老子五百萬!”
“……好的吧?!鼻赜戆盗R自己嘴賤,提了金雨停的事兒。
說完,可可推門走出了會議室。
“小禹,差不多得了?!闭归N著二郎腿,輕聲沖秦禹說道:“你跟老六碰了一下,這掏出去多少銀子,你自己心里也有數(shù)!真拖下去,你也挺難受的?!?
“他肯定比我難受!”秦禹臉色認(rèn)真的回道。
“是,這點(diǎn)我承認(rèn)。”展楠點(diǎn)頭:“不過你要把事兒鬧的太僵,那以后真不打算摻和響兒的買賣了?你得考慮到,老六背后是有駐軍照顧的?!?
“我就沒想摻和響兒的買賣啊。”秦禹毫不猶豫的說道。
顧一把掐住秦禹的下巴,咬牙切齒的罵道:“我真想給你這張嘴懟碎了!你怎么那么能裝呢?”
秦禹一笑,打開了顧的手掌。
“敞開了說,你想咋地吧!”顧直問道。
“我也就是看你倆面子,要不然我肯定繼續(xù)揍他!”秦禹故意賣了二人一個(gè)人情,伸手拿起一個(gè)水杯,擺在自己右手邊說道:“這是展楠,以后在南滬!”
二人聞聲一愣。
秦禹又拿起一個(gè)水杯,放在自己左手邊:“這是我,以后在松江!”
“那六爺呢!”展楠問。
“我看不上他,我要入局,他必須出局!”秦禹面無表情的說道。
“這不可能!”展楠搖頭:“上面對他還是挺信任的?!?
秦禹斟酌半晌,再次拿起一個(gè)水杯,擺在中間說道:“好,那我再退一步!六爺以后只負(fù)責(zé)給我和你調(diào)配貨物,但沒有管理權(quán),松江我怎么做,他必須閉嘴!”
“我覺得這個(gè)很合理!”顧點(diǎn)頭:“輸了嘛,那挨打就要立正!”
“你這么削他權(quán)力,上面不一定會同意!”展楠插手說道:“畢竟老六當(dāng)了這么多年的白手套,他在上面是有人脈的!”
“上面如果想要松江市場,就必須按照我說的辦,這是我的底線。”秦禹站起身,不容置疑的說道:“五分鐘打穿了他們一百多號人,你還讓我給老六牽馬墜蹬,那對不起,我干不了!!”
展楠摸了摸腦袋:“松江那邊有變動,你能重新壓住嗎?!”
“松江的事兒,你們不用管!”秦禹直說道:“你把我的條件,直接越過老六,告訴上面就行!”
“行,我試試!”展楠點(diǎn)頭。
“還有!”秦禹吸了口煙,繼續(xù)沖展楠說道:“瞎子,仇伍,還有那個(gè)叫楊東的,這三人一個(gè)一百萬,老六得拿真金白銀贖回去!少一分都不行!”
“你這有點(diǎn)過了!”顧假惺惺的說道:“你要這么多,我踏馬還怎么在老六哪兒賺點(diǎn)手續(xù)費(fèi)???”
“……行吧,八十萬一個(gè)人!”秦禹指著顧說道:“這可是我看你面子嗷,鐵汁!”
“這個(gè)事兒先別談了,等松江消息吧。”展楠很冷靜的說了一句。
“行啊,無所謂的事兒。”秦禹一口應(yīng)了下來。
……
與此同時(shí),松江土渣街馬家倉庫內(nèi),一個(gè)光頭青年摸了摸腦袋說道:“我胡漢三又回來了!”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