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。
天成寶豐公司的會客間內(nèi),秦禹穿著短袖t恤,低頭啃鹵鴨,正在跟察猛喝酒閑聊。
“不是,我就有點沒看懂你哈,”察猛喝的臉色漲紅,表情很疑惑的問道:“你到底想不想摻和響兒的買賣?。俊?
“不想啊?!鼻赜砗敛华q豫的搖頭回道:“這里面水太深,我不想搞?!?
“那你既然不想搞,為啥還要抻著韓家那邊呢?”察猛不解的問道:“你就直接告訴韓桐,這事兒你沒興趣不就完了嗎?!?
“我怕他堵我嘴?!鼻赜砜兄嗩^,含糊不清的說道:“他如果再開個天價,就拿錢砸我,那我不接著,他面子上過不去?;蛘?,他同意不跟我合作了,但卻要給我一定好處,讓我也別搭理六爺和展楠他們,那我又該怎么辦?接了這個好處,顧那邊肯定心里不舒服,會感覺我在拿他們白賺好處??刹唤舆@個好處,那我等于三番兩次的駁了韓家的面子……這會讓我們未來在藥廠上的合作有隔閡?!?
“那你打算咋弄?”察猛追問。
“躲一段唄?!鼻赜碚Z輕松的回道:“我長時間不露面,兩家人知道我啥意思了,也應(yīng)該就不會再砸我了?!?
“那你得躲多長時間???”察猛又問。
“這誰知道了,”秦禹抿了口白酒:“就抓緊時間慢慢等唄。”
“……!”察猛也喝了口白酒,仔細斟酌半晌后,突然說道:“那這也不對啊?!?
“咋不對了?”秦禹問。
“你既然是要躲,那為啥叫我來呢?”
“我自己待著沒意思,想讓你過來陪陪啊。”秦禹語輕松的回道。
“扯淡,那你讓小白來干啥?”察猛有點不信的刨根問底。
“我想組織個大趴,一塊在公司練練刺刀?!鼻赜戆櫭剂R道:“你咋那么多問題呢?”
“呵呵!”察猛臉上泛著冷笑:“你跟我說實話,你真不想摻和響兒的買賣嗎?”
“哎呀,我真不想??!”秦禹堅定的說道:“老子現(xiàn)在要吃有吃,要喝有喝的,我跟他們操那閑心呢!”
察猛眨巴眨巴了眼睛,半信不信的舉起酒杯說道:“不過以我的經(jīng)驗來看,就以他們兩家的規(guī)模,如果能跟咱合作搞這個買賣,那未來收益絕對會比藥品還猛。待規(guī)劃區(qū)可以不吃藥,但是不能沒家伙?!?
“呵呵,是能挺掙錢的?!鼻赜睃c頭附和了一句。
察猛一看自己在這個老狐貍嘴里,也套不出什么話來,就沒有再多問,只跟他小酌了起來。
……
一連五天,秦禹把自己在南滬用的手機調(diào)到了待機留狀態(tài),隨即跟察猛就往公司一待,從早到晚,只吃飯扯淡,也不主動出門。
在這五天期間,秦禹只主動聯(lián)系了一下自己的導(dǎo)員,謊稱自己要動個小手術(shù),可能要休假半個月。而導(dǎo)員則表示,只要有醫(yī)院開具的證明就沒有任何問題。
秦禹一消失后,蘇正東跟韓桐也曾發(fā)生過爭吵。前者認為秦禹不考慮合作的可能性已經(jīng)無限大了,所以他們應(yīng)該采取其它策略。而韓桐卻是堅持認為,即使秦禹不想合作,那自己也可以用錢封盤,每年白給秦禹一百萬好處費,只要他不搭理六爺就ok。
倆人各有各的想法,最終又誰都沒有辦法說服對方,那也只能不歡而散。
這天晚上,韓桐斟酌再三后,給汪天發(fā)了一條簡訊:“我給你地址,你過去找秦禹,他肯定在那兒。”
……
與此同時,奉北一位姓魯?shù)拇罄?,領(lǐng)著四個同伴,乘坐輕軌列車趕往了松江。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