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
“嘭嘭嘭!”
顧連續(xù)沖著匪徒的腦袋猛踹,最后把自己的鞋都蹬飛了,依舊光著腳丫子猛跺!
匪徒被踹的滿臉惡臭,再加上頭部不停的撞擊著地面,瞬間就被干迷糊了。
“刷!”
一陣光亮泛起,李元震拿著手電,目光驚愕的看著走廊:“我艸,你倆沒事兒吧?!”
“摁住,過來摁住他,他說上有槍!”秦禹扯脖子吼道。
李元震和三名警員回過神,立馬沖了上來,摁住了匪徒。
“還有一個人,綁魯蕩的那個!”秦禹騰出手后,立馬提醒了一句。
“那個我們撞上了,他開槍跳樓跑了!”李元震摁著那名斷手的匪徒回道:“魯蕩沒啥大事兒!”
“呼!”
秦禹松了口氣,一屁股坐在地上,沖著顧問道:“沒事兒吧,你!”
“你個老狗b,差點把我坑死!”顧呼呼喘著粗氣罵道:“……你他媽自己跑了,也不告訴我一聲,我差點跟匪徒做朋友!”
“不是,你咋和匪徒整一塊去了?”秦禹十分費解。
“我他媽以為他是你呢!”顧破口大罵:“老子還跟他嘮嗑了!”
“你聾啊,不會聽聲?。 鼻赜砜窈?。
“艸,我倆都壓著嗓子說話,就對上兩句,我剛開始真以為是你呢!”顧膽戰(zhàn)心驚的罵道:“辛虧我反應(yīng)快,不然他肯定開槍了!”
“我以為你一直在后面跟著呢……!”秦禹辯解了一句。
“你快去你大爺?shù)陌桑闩艿母殬I(yè)運動員似的,我跟個屁!”顧一屁股坐在地上:“這點酒喝得,差點給命搭上!”
“那個匪徒長相你們記得嗎?!趕緊說一下,我讓巡警在路上聊一下!”警員抬頭問道。
秦禹聞聲立馬回道:“圓臉,短發(fā),身穿棕色大衣,皮膚較黑,哦,對了,他們不止一次提到過,外面還有一個叫小四的人在接應(yīng)!”
警員聞聲立馬拿起對講機一頓猛喊。
兩三分鐘后,二樓的電燈恢復(fù)了過來,走廊一片明亮,而這時顧扭頭看了一眼地上和墻壁,卻見到的全是鮮血,那名被秦禹砍中的匪徒,右手就活生生的擺在自己腳丫子下面。
這種景象任誰看了都不太適應(yīng),所以顧立即起身說道:“趕緊把他們弄下去!”
“踏踏!”
就在這時,一陣腳步聲泛起,剛才被李元震救下的魯蕩,雙眼猩紅的跑了過來。
“cnm?。∏赜恚愀阄沂前??!”魯蕩喊了一聲,伸手撿起地上的消防斧,沖著秦禹就要砍。
“你干什么?!”警員立馬一把攔住了他。
秦禹冷眼看著魯蕩,猛然站起身,抬臂直接抓住他手里的消防斧,伸手指著他的臉頰說道:“你早罵我一句!”
“cnm!”
“嘭!”
秦禹一拳打在魯蕩的嘴上,伸手摁著他的脖子說道:“我夠給你臉了,明白嗎?!你在裝b之前,最好想想邢子豪是怎么沒的!”
……
街道上。
紋身青年左臂嘩嘩淌血,邁步狂奔。
幾分鐘后,一處陰暗的胡同內(nèi),紋身青年拿著電話,靠在墻壁上說道:“媽的,事兒沒成,警方有埋伏!”
“不可能!這消息沒漏過!”電話里的人皺眉應(yīng)道。
“一定漏了,我都撞上了!”紋身青年堅持著說道:“我們被人盯上了,肯定的……!”
……
八區(qū),燕北市。
一位中年坐在上百平米的辦公室內(nèi),喝著咖啡問道:“誰在七區(qū)呢?!”
“小宇,小桐,都在那邊呢,好像準(zhǔn)備一塊回松江?!迸赃呑谏嘲l(fā)上的男子,輕聲回了一句。
中年翹著二郎腿,思考一下說道:“小宇是練不出來了,他不太穩(wěn)。你讓小桐去奉北之前,安排安排學(xué)生會的那幫人,高研班快開課了,咱按照之前的路數(shù),該接觸就接觸一下?!?
“韓總,松江的蛋糕分的不公平啊?!蹦凶犹嵝蚜艘痪?。
“吳迪明擺著要捧那個新起來的秦禹,對他來說這種沒啥背景的人,才是他自己人?!敝心晷χ鴳?yīng)道:“但我覺得吳迪不會動我們根本利益,所以適當(dāng)讓讓步的也沒啥。大買賣不是一個人能干起來的,咱該有肚量,還是要有的?!?
“我明白了,韓總?!蹦凶狱c頭。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