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行,那來吧?!鳖櫳砩嫌兄还勺诱f不清道不明的氣質(zhì),你看他長的挺磕磣,總給人一種很不穩(wěn)重,很渾的感覺。但也不知道為什么,他往人群中一坐,不管說啥聊啥,你都不覺得他招人煩。
“來吧,繼續(xù)玩?!濒斒帞[手招呼了一聲。
萱萱聞聲拿起撲克牌,繼續(xù)給大家發(fā)單張。
“哎,秦禹你整那個藥線,一年能賺多少錢啊?”魯蕩旁邊的那個小伙,像是聊家常一樣問道。
“那不是我整的,是我一個朋友做的?!?
“你可別扯了,我在奉北都聽說了,松江有沒藥吃,不全憑你一句話嗎?!”魯蕩笑著插了一句。
“哎呦,秦兄,你在松江還有自己的生意???”顧以為魯蕩是想捧一下秦禹,所以才接了一句話茬。
“呵呵,我跟你說昂,咱們今天坐的這些人里,誰也混的不如秦禹?!濒斒幜ⅠR接著話茬,齜牙說道:“人家秦禹在松江,那是白天當警員,晚上當皇上,手底下有幾百號小弟呢!”
顧聽完這話,感覺有點不對勁,扭頭掃了一眼秦禹,見他臉色不太好看。
秦禹剛開始以為這個魯蕩就是有點嘴欠,沒事兒愿意裝裝的家伙,可到了現(xiàn)在他才發(fā)現(xiàn),對方肯定是對他抱有很大敵意的,話里話外都有點埋汰他,排擠他的意思。
今天在場的全是各地區(qū)選上來的青年警務干部,而魯蕩卻當著眾人面說,秦禹在松江白天當警員,晚上當皇上,那這一旦傳到學校耳朵里,肯定不是啥好事兒。并且最重要的是,今天大家初次見面,原本就不熟,所以旁人聽到秦禹在松江是這種名聲,可能心里也多少會有點想法。
“哎,顧總,回頭你要在松江搞點啥投資,一定得靠著秦禹。我可聽說了,查爾克投行批不下來的地,他說一句話就能拿下來?!濒斒幬疅?,笑瞇瞇的補充了一句。
“哈哈!”顧一笑,用開玩笑的語氣,扭頭看向秦禹問道:“咋地?你給魯蕩錢了啊,他這么替你吹牛b?”
秦禹一愣,立馬順著顧的話茬沖魯蕩問道:“是啊,我給你錢啦,你這么替我吹牛b?還是你親眼看見啥了?”
“我也是聽別人說的?!濒斒幬幕氐溃骸斑@不嘮嗑嘛,閑扯淡?!?
秦禹心里窩了一肚子火,但又不好發(fā)作,只扭頭看了一眼四周。
“咋地?你殺他媽了,他老諷刺你?!”顧臉上掛著壞笑沖秦禹問道。
秦禹抬頭看了一眼顧,笑呵呵的說道:“沒事兒,來,繼續(xù)玩?!?
說完,秦禹再次扭頭看了一眼四周。
……
不遠處,紋身青年低頭看了一眼手表,扭頭沖同伴問道:“信息到底準不準,人怎么還沒來?”
“應該準,再等等?!迸赃叺呐笥训皖^看了一眼簡訊:“剛才有人跟我說,他已經(jīng)在車上了?!盻a